席面很快进入吃喝环节,海食楼的海味配上秘制酒不知不觉中苍凌已经微醺,在此起彼伏的欢声中他头枕着胳膊入眠。
感觉到脑袋失去平衡他掀开眼皮发现自己被花影从座位拉开,一个小厮过来帮忙搀扶,花影的手搭着自己的手,他努力让自己站直走几步晃脑袋间见袖子被一只手紧捏着。
“这位公子放心好了,奴家只是扶小侯爷上屋子里歇息,不放心可以搜身,奴家可是什么都没带。”
花影这般说着也不见周祈远松手,苍凌忍着晕感拍了拍那只手,“我过去睡会儿。”
宴席刚到热闹点苍凌不能离开,他真的想找个床躺会儿缓缓劲,终于周谦拉过周祈远把人按回位置苍凌才称心上了楼。
跌跌撞撞摸到床板那刻苍凌滚身躺了上去,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学靴他闷着声道:“不必弄让我休息就好。”
不知花影那姑娘在干嘛反正苍凌像被这酒抽了魂躺尸,每次喝酒都会遇到梦魇,梦里天地都是灰暗只有风吹声,苍凌又在逃跑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追自己的东西是什么,突然脚像踩在猎人藏起来的铁夹子,脚腕处的疼痛刺激脑子一下叫出声。
从梦中惊醒时苍凌是仰躺着,脖子处有冷汗成珠流下,还没从梦魇中醒来感到放松就觉得脚腕还是生疼,这下他半撑着身起来。
屋子里灰暗的白色的床幔将他围起来,床上不仅他还有一个人影,那个人手捏着自己的脚腕,苍凌擦去睫毛上的水雾看清了对方的脸。
“你怎么也上来了,宴席结束了吗?”
周祈远语气生冷:“你不是说只是睡一觉吗?”
苍凌刚想说对啊就发现自己身上只有里衣,再看床下什么外衣中衣靴子都扔的满地是,他摸上额头,“我艹……”
他真的什么也没干啊……就算酒劲上头吃了药啥的也不会什么记忆都没有吧?正常不应该那事后腰疼之类的吗,他怎么只有睡完大觉的满足感。
“怎么会——”
脚腕处突然捏的更紧一下扯过去,苍凌拖着床单被拉近距离,不由得跟周祈远对视。
周祈远伸手在苍凌脖颈处按了按,看着那处红胭脂色只觉得心上焦油。
苍凌拍开他的手下床找鞋袜,他心里只想问个清楚,怎么说这种事不能乱来他得负责,说:“你看到那姑娘了吗?”
“没有。”
他若看到了此刻人就该躺地上。
苍凌又捡起衣刚穿上袖子床幔晃儿被掀开,紧接着脑袋一阵眩晕,他缓过神发现自己被甩在床板上,周祈远一下将衣服扔开床幔再次合上。
“你找她做什么?”
苍凌真觉得周祈远这个动不动压人的习惯过于恶俗,忍着性子道:“若真发生了什么,我总得问清楚担责,你这什么问题起开。”
周祈远当聋,抓了苍凌的两只手按在脑袋顶,下身膝盖直接压在苍凌乱动的腿上,逼近距离,说:“如果是她强来的你也负责?苍凌你到底是个君子那今日你能不能也对我负责!”
苍凌听这话不由得皱起眉,脑子像被人敲了一棍子,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周祈远选择用行动回答,抽出的空手抓在苍凌仅剩的里衣襟口,在拉扯中里衣滑到肩下,继后三两下将自己身上衣袍扔下床,贴近咬在苍凌颈上。
忽如其来的刺痛直接让苍凌从刚那一句话缓过神,四肢急促用力挣扎起来,喊道:“周祈远你疯了吗你在干嘛!”
脖子那块黏糊触感范围越发大,湿热气息蹭过耳鬓,等苍凌瞧见周祈远这张脸时顿住了挣扎动作,周祈远的两双眼像被针扎过。
周祈远一只手抚上苍凌的脸,语气温柔的不像在干禽兽事,“我本不想如此,我好不容易让你站到我身边,可今天我真的很难受……”
苍凌趁着两人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想起周祈远之前病症,两人还能和和气气清醒对话,急忙道:“没事的我会寻遍天下名医给你医治,这只是个病!只是个病!我们好好说——”
终究是没等他说完周祈远将话吞了个干净,两唇瓣触碰在一块,那一瞬苍凌全身上下气血都褪到脚底,没有力气作出反抗,只觉得眼睛湿润,泪珠转眼淌过颧骨。
气息吞唔在唇齿间,苍凌从未将周祈远身上的那份药苦味道闻得如此清晰,好似自己也猛灌了口浓稠的茯苓,周祈远攻势凶狠,顷刻间舌头完全占据了口腔。
交融的口水止不住地从苍凌嘴角流下来,他一边承受着周祈远莽劲一边尝试脱出手。
终于苍凌一只手顺利抽出束缚要推开周祈远,下一刻另一只也被放开,刚以为周祈远回心转意清醒过来时对方一把捞起自己在床板上翻了过去,身上的衣服大力度被拉扯。
苍凌急得骂娘,这回是真没商量余地,如果刚才苍凌是感到惊愕能稍稍退让,这下什么都想抡起来砸人身上,每个动作都足以让他闹栓。
“别扯我衣服你畜生!周祈远操你大爷!”
单薄的里衣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撕扯,下身一凉苍凌连撞死的想法都有,但身上人的四肢像像铁链紧紧牵制着他。
“下去傻逼东西我草你……”感受到口口…,苍凌全身鸡皮卷起,喉咙滚动,连挣扎动作都变得僵持,“你他妈……”
周祈远嗓音罩在上空:“忍一下就好了。”
苍凌简直觉得荒谬,他何德何能被一个大男生上还要他忍一下,火气直上头咬紧牙齿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最后警告一次,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