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班上来,两个人累得跟死狗一般,明明什么都没有干,但是,整个人乏得很,疲惫感充斥着他的整个躯体。
“回来了?”
他们回来时,谢傅穿着居家服,端着黑咖啡,在那儿看着股市涨幅。
一瞧见这一幕,纪桑气得直跳脚,他不满的指控道:“谢哥,你怎么下班那么早?”
谢傅慵懒的松了松筋骨,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要不然呢?难不成我还得在那边加班做项目吗?把任务布置下去即可,我只盯结果,不负责过程,去打个卡就回来了。”
更何况,哪怕不打卡,扣得也是全勤奖,那点工资于他而言,无疑是洒洒水。
瞧着谢傅一副甩手掌柜的做派,纪桑气得直跳脚,啊啊啊啊啊,他受不了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纪桑当即化身为碎碎念的老嫂子,他当即搭在林夕的肩头,不满的嘀咕道:“林哥,你看他!”
他深深的打击了广大劳动人民的劳动积极性!
“有什么问题吗?”林夕看向他。
纪桑:“?”
林哥!
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能够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呢!
这万恶的资产阶级!
见纪桑那一副震惊、错愕的模样,谢傅唇角上扬着,露出了那副欠儿的模样,“纪桑,你在想什么呢?他当然是站我这一头的。”
纪桑:“!!!!!”
这日子没法过了!
懊恼不已的纪桑直接冲进房间里,他只恨房间里没有二胡,要不然,他定要给两个人来一首《二泉映月》。
林夕没有理会懊恼的纪桑,反倒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往后仰,恨不得把自己深陷在那柔软的沙发里。
谢傅半侧着身子贴了过去,大掌揉着他的头,“怎么了?你这上班第一天就跟被人抽干精气一般?”
林夕瞥他一眼,岂止。
林夕凝视着他的侧脸,“我不明白。”
谢傅勾唇哂笑着,“上午的事还没有过去?”
“嗯。”
撕开那一层遮羞布,里面歪歪斜斜的写满了算计,用最漂亮的皮囊装着最污秽的奖牌,一再粉饰的现实,宛如扑满白粉的老太太,这嘴角一笑,呼啦啦的直掉粉,露出着那深黑色的皮肤。
“苏格拉底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快乐的猪,一种是痛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