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圈住她的腰身,埋于她的肩窝,深嗅她身上淡淡香味,“不能丢下我,好娘子。”
两三次这般。
直到昨夜,他搂着依然失眠的宋观舟,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房,末了,宋观舟软软跌靠在他身上,“四郎,我累。”
裴岸亲吻她汗意濡湿的额头,“好,累就靠着相公睡。”
天未明,他起身时宋观舟还在熟睡,遂也就放下心来,哪里料到却把她给累着了。
幸得临溪奔马来回的快,草药给了荷花,马上就开了药炉子开始熬药,不多时,三碗水熬做一碗汤,送了进来。
待药汤温凉之后,裴岸扶起宋观舟,倚在自己怀里,忍冬用汤匙小心喂来。
只是一口,宋观舟就吐了出来。
她不耐苦。
裴岸见状,好一番哄着,宋观舟抬起手臂,啊呜一口咬了上去,顿时脑子清明了些,“把碗拿来。”
忍冬递过去,宋观舟接过来闭了闭眼,一口气干了。
“躺下歇着,一会子我去洗漱后,来捂着你睡。”裴岸把宋观舟放平,可宋观舟哑着嗓子,“让忍冬来帮我换身衣物,汗湿了我穿着不舒服。”
说完这话,眼窝又热了起来。
她抬头看着裴岸,“我无事儿,烧一番估摸着就好了。”话虽如此,可她眼前一片白光,灼热让她耐不住,身子软了下去。
因为更衣,裴岸想到外头还有溪回等人关切着,并退了出来。
“刚吃了药,一会子睡下,应也就无碍了。劳嫂子表哥表姐些挂心,实在惭愧。”
“何必这么见外,吃了药,一阵汗应该就好了。”
齐悦娘抚了抚胸口,“可是把我吓坏了,忍冬差人叫张大夫,偏偏张大夫在我院子里头,给钦哥儿包扎,一听说观舟烧得说胡话,浑身红通通的,想当年,你大哥也时常这般高热……,吓得我啊——!”
许淩俏连忙给她奉上热茶,她接过来吃了一口。
看向裴岸,“提及你大哥,也不吉利,观舟身子骨好,四弟你莫要担心。观舟这般,我瞧着也是吃不下晚饭的,你们几个可别饿着。”
说罢,欲要起身。
裴岸连忙挽留,“嫂子辛苦,不如就在韶华苑用饭。”
齐悦娘摆手,“也就罢了,钦哥儿还在屋中,他调皮磕到胳膊,虽说不碍事儿,但留他一个孤零零的也不合时宜。”
说完,招来兰香,准备回去。
裴岸欲要相送,被齐悦娘拦住,“都饿了,快些摆饭,一家子的莫要送来送去,我又不是外人。”
待齐悦娘离去,裴岸这才想起燕来堂里,临山正候着,他沉思片刻,还是叫丫鬟们先摆了饭,同时叫阿鲁去传话,一会子再同临山会面。
因着饭桌上少了宋观舟,大伙儿兴致不高,匆忙点了几口,纷纷摆筷。
裴岸见状,与众人陪个不是,最后同许凌白说道,“表哥,不如你同观舟歇息几日,我瞧着表哥多日不曾外出,如今也算功名在身,寻常应酬倒是无关紧要,可遇到好一些的诗会酒宴,表哥还是去走一番。”
许凌白知裴岸心疼表妹,心头也舒坦起来。
“也罢,反正不瞒四郎说来,观舟不领着我做,我一个人也盘活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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