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陶礼浑身一颤,猛地把手抽回去。
男人扑了空,脸色变了变。
“装什么装?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价,把我们伺候好了双倍给你。”
“手表我不卖了。”陶礼把表装起来就要走。
“给脸不要脸,既然来了还想走?”
男人突然暴起,像头捕食的猎豹冲过来一把抓住陶礼的手腕,用力往沙发上拽。
陶礼挣扎着,大喊:“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装什么纯?我们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听说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很高明,给我们展示展示。”
“我没有,你们找错人了,放开我,我是来卖表的。”
“卖什么不是卖,你和表我们都要了。”
“你们不是许不凡的朋友吗?”
“那又怎么样?他还能为了你这样的贱货和我翻脸不成?再说,他以前也没少给我介绍人。”男人轻蔑地笑了一声,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
陶礼被狠狠压在沙发里,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惊恐地呼救着,但脖子上传来窒息的疼痛,令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无力。
"喊什么喊?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吧,不然有你好受的。"
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
接着男人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后,将两颗白色的药片按在了陶礼的喉咙里。
陶礼本能地吞咽下去,舌尖尝到一丝苦涩的味道。他瞪大了眼睛,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让咱们都能舒服的东西。"
说罢男人松开手,理了理弄皱的衣服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陶礼,嘴角露出一抹贪婪的笑容。
很快陶礼便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小腹处升起一团火,热浪流窜至全身,急需寻找一个出口。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竟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他大口大口吸着气,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是不是很难受?爬过来求我,保证让你爽上天。”
男人淫笑着说,陶礼的眼前开始出现白色的光晕,他五指用力死死扣住掌心,疼痛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或许是男人们太过自负,竟没人发现他手里攥着手机。
陶礼颤抖着拨通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向言成蹊求救,却在说出会所名字的前一秒被发现。
衬衣扣子被解开,男人的掌心犹如一块烧红了的烙铁,烫得陶礼浑身发抖,隐隐生出几分隐秘的快感。
“药是不是喂多了?”
“谁知道他身体这么敏感,不过这样也好,不然他这把年纪怕是招架不住咱们俩。”
“刚才他在给谁打电话?该不会是言成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