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言成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陶礼则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陶老师生气了
第二天许不凡是被言成蹊从炕上拖起来的。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次睡硬邦邦的炕竟然没有失眠,一觉到天亮,看来他适应能力还蛮强的。
许不凡换上花衬衫和大裤衩,从屋里走出来,边揉眼睛边朝门外的人打招呼。
“陶老师早上好!”
陶礼往脸盆里兑了些热水,忐忑地问:“起来了,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肩膀硌得有点疼,还有我总感觉院子里有野猫,叫了好久才走。”
陶礼脸微微泛红,偷偷瞪了言成蹊一眼。
他都说了会被听见,恳求言成蹊轻点,偏偏这人跟故意似的,比平时还疯。
言成蹊讨好地把早饭端到桌子上,伸手在陶礼腰上揉了揉。
陶礼脸皮薄,总是放不开,往常他稍稍过火陶礼就闹着喊停。
昨晚许不凡在,陶礼半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被欺负狠了也只是捂着嘴哼哼几声,确实像小野猫叫。
言成蹊则毫无顾忌,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到最后陶礼眼睛都哭红了。
只要一想到昨晚陶老师窝在他怀里哭到半夜言成蹊就心痒难耐,小腹处总有一股劲儿涌动着,让他喉咙发紧。
陶礼拍开腰上的手,转身去厨房拿筷子。
言成蹊立刻跟过去,刚进厨房就把人压在墙上,在陶礼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陶老师,还生气呢?”
“我情难自制,下次不这样了。”
“你消消气好不好?”
言成蹊越说贴得陶礼越紧,简直要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我做了你最喜欢的鸡蛋糕,今天蒸的时间刚刚好,又嫩又滑,就跟陶老师的皮肤似的。”
言成蹊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两只手也不老实,从陶礼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得陶礼两腿发软。
“住……住手,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么样?嗯?”
言成蹊嘴角含笑,在他脖子上亲了亲。
“陶老师学会威胁人了,可我一点都不怕!”
陶礼用手去推他的头,言成蹊顺势把他放开。
“乖,不逗你了,饭都要放凉了。”
从厨房出去陶礼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干净,许不凡也是常年流连花丛的,一眼就看出来端倪。
他递给言成蹊一个暧昧的眼神,“言哥你这算不算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言成蹊把碗扔他面前,“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许不凡吞下一个馄饨,被烫得张嘴直叫唤。
言成蹊不管他的死活,陶礼则起身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呜呜呜,陶老师你简直就是天使,我言哥何德何能被你看上。”
言成蹊沉声命令:“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