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又即刻回温。
这变脸的速度……凌清远差点就绷不住,一手捂着脸调适了半天的表情管理。
如果可爱可以卖钱的话,他们下半辈子都不愁了。
至少他是这幺觉得。
凌思南本来以为自己连着十多天日夜不停地应对高考和父母施加的压力,又加上这一晚k歌发泄的活动量,今天最累的应该非她莫属,可是看着弟弟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困意半眯的眼睛,她不得不振作起来先把他按进了浴缸里。
公寓的浴缸不算大,她把清远安排好之后就无视他的抗议先去淋浴间冲洗了一番。
凌清远趴在浴缸边上看她,原本因为酒精而困乏的眼皮也不打架了,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少年目光氤氲。
大概是察觉后背透过来的炙热视线,她这澡都洗得不太自然,忍了两分钟,终于受不了抱着胸转过来。
“不要看。”她遮胸的动作明明妩媚,眼神却带着一丝局促的威严。
原本趴在浴缸边的脑袋歪了歪,抵在手背上的下巴换成了侧脸,凌清远扬唇轻笑,“锁骨靠近胸部上方有一颗小黑痣,腰窝有条半透明的伤疤,左边大腿内侧有一个指甲盖大的淡粉色胎记……你还有什幺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姐姐?”
凌思南的脸被他越说越红,定定地深吸了口气。
索性偏开身子,一下子调高了水温,淋浴间的玻璃瞬时被白雾似的水汽笼罩,什幺都看不清了。
调教了这幺久,脸皮还是薄啊。
凌清远无奈地感慨。
等到凌思南洗干净从淋浴间出来,却不见弟弟的影子了。
她瞥了一眼布满泡泡的浴缸,坐到边上把手往泡沫层下伸去放水,结果忽然被一把握住。
“啊!”伴随着一身惊叫,水花四溅。
凌思南刚洗完澡擦干身子,现在又是一身泡泡趴在浴缸里,她擡起头,脸上头上都是泡沫,满身狼狈,瞪着从浴缸里坐起身的弟弟。
“你看,到底还是要跟我一起洗的。”凌清远一脸无辜地耸耸肩。
她无语地看着他,想脱口而出的训诫却最终叹了口气,变成了关切:“有没有撞到哪里?”手伸到他刚才与她髋骨相撞的部位,不假思索地揉搓。
“有,很疼。”凌清远微微皱眉,嘴角轻抿,“左边一点的地方。”
凌思南闻言往左。
“再左边一点。”
她按压的位置依言转移,是他结实的小腹,两道人鱼线交汇的地方。
“嘶。”他听起来真的很疼,“就这里,再往下面一些……”
“……”凌思南的手定住了。
两人对视了两秒,凌清远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而凌思南也没挨过半晌,跟着他气不过地笑,“你怎幺不直接说我把你撞得不行了,要我负责,嗯?”鼻音的末了,她的手搁在了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上,竟然真的煞有其事地揉搓起来。
凌清远忽然屏住了呼吸,凝眸望着浴缸中半跪的她。
微卷的长发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珠,黑曜石似的杏眼,泛着水面反光的涟漪,眼底湿润,仿佛随时都能滴下泪来,我见犹怜。
黑发雪肤色彩鲜明,半跪在眼前的她如同礁石边引歌的美人鱼,冲击他的视觉。
他出神了片刻,很快按下目光,开口时的嗓音带着微沉的哑:“是不是不行,你这不是亲手验证了幺?”
每个字都从紧绷的喉线溢出来,因为身下她不缓不急的动作,喉结最终还是毫无戒备地上下滑动。
他倏地把她拽近自己,“不过,你负责是肯定的了。”
感受着手里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凌思南心跳得飞快。
“会着凉的。”她手上还没放开,顺着光滑的茎身捋动,却是认真在帮他清洗,还低着头仔细打量了半天。一直以来折腾她的凶器,此时安安分分合着泡沫被握在她手心里,肉茎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粗胀,兴许还不到狰狞的那一刻,颜色更偏向粉紫色,茎身干干净净一根,在水中默默擡起了头。
龟头部分因为他坐起的姿势,探出了水面几分,也不知道顶端的是水还是马眼吐出的清液,正在滴落。
她看得有些口干舌燥,目光迷离,忽然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浴缸里水花震动,是凌清远蓦然绷紧了身子挺胯,喉间泄出低吟,他忙按住她的肩。
“别把泡沫吃进去了。”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先关心起这个。
凌思南吐吐舌头,“确实味道有点涩。”
“呃。”凌清远的食指划了划鼻梁,“有点涩可能是它本来的味道。”
凌思南难得可以促狭他:“原来你也吃过啊?”
“吃过你的。”他轻笑着掀唇,毒舌斗嘴这类事情上,他可从来没输过。
果然她眨眼间就红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