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秋很兴奋的告诉他,“我们高估他了,他也是速成的。”后举起自己的左手,“我清楚看到他腕上的细线。如果不是大意被他偷了我的细线,我敢断言绝对不比他差。”
浅尝一口琥珀色的液体,不由得紧起双眉,酒对于他来说还是那么的难喝,可他却自虐一样的,逼着自己吞下去。
“你?”刀疤回头,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的走向少年,俯身低头用沾染了酒味的呼吸吹拂着少年耳边的长发,令少年稚嫩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你在他面前不过是跳梁的小丑,他在逗着你玩。”
秦少秋顿时脸上一阵煞白,“不可能,我明明看到……”
刀疤站直身子居高俯视,“能将回旋飞牌练到那种程度的人,‘偷天换日’又怎么可能会同你一个级别。”
“哼,”刀疤哼笑着走回窗边,自言自语,“想示弱出其不意吗?也不是不能陪他玩下的。”
翌日九点,澳门新葡京酒店的扑克之星澳门厅,澳门20xx慈善扑克锦标赛最后一天的赛事开始。
今天除了是五张梭哈的决赛轮外,四项、五项全能赛和八项混合赛由于参加的人少,也进入了决赛轮。
本冷清的五张梭哈也因进入了决赛轮而终受关注了。
在大厅中央,圆桌外围等距摆放椅子六张,离圆桌约四米远的地方圈出观众不可跨越的黄线。
令人意外的是,这轮决赛主办方也十分的重视,国际公证处的公证员在旁公证,更让六名赌场顾问一对一的进行近距离监场。
而更出人意料的是,这次的裁判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裁判团。
有人认出裁判团中竟然亚洲赌场联盟主席——李东升,亚洲赌业协会执行会长——莫光,都在其列,气氛一度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李东升主持牌局,宣读过大会的规则和国际惯例后,选手入场。
段飞早就准备好了,刚要迈步就感到被大手紧握着的掌心被蓦然捏紧。
抬头,洪律脸上的表情似是如故,但段飞却读懂了,洪律这是向他要保证,“我发誓,我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
八将老头太太们也都给予段飞鼓励。
“小飞,加油。”
萧伯安似乎被围绕在段飞身边难以名状的氛围所感染了,很不安,可再想说些什么时被靳少抢先了。
“小非非,我从家里带了珍藏八年的葡萄酒,就等你凯旋了……呜呜呜”
听了靳少这话,洪老爷子和洪律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特别是洪老爷子一把捂住了靳少的嘴巴,低声对他说:“你还没领教够小非的酒品吗?”
靳少这蓦然想起那惊悚的一夜,悄悄的说:“我这就去换葡萄汁来。”
段飞走向入口取得随机座号后,就见刀疤已经落座,再看看自己的座号,正和刀疤对面。
刀疤也在这一刻与段飞的视线对接。
这时场外的萧伯安却发现段飞双手在发抖,而且越抖越厉害,段飞不得不握起拳头,“小飞他好像不太对,他手在发抖。”
“是呀,这是怎么回事?”靳少也发觉不对了。
八将老江湖们却都不以为然的笑了,健老问道,“你们以为他在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