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很认真的想了下,“暂时没有,但我吃药的时间到了,先走了。”说完很酷的转身离开了。
裁判如获大赦一样的一把抓起洪老爷子的手,高高举起,“我宣布,获得决赛资格的是这位老先生。”
洪老爷子茫然,看看裁判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十个泥码,讷讷的,“这……这就出线了?”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段飞大囧,让他们这些明枪暗箭斗得你死我活才获得出赛资格的人情何以堪。
主办方当即宣布五张梭哈的决赛改在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灵感不畅,卡文卡得厉害,所以厚着皮上来和亲们说一声,眉头明天想休息一天,找找灵感,不然这么写下去只会越写越糟糕。
60
60、比赛规则有变
蒸气氤氲,镜中的一片模糊,但他并没有要抹去镜上水汽的打算。
镜中的人已经不再是熟悉的脸了,看了也……
他并非是害怕看到如今狰狞的面容,而是因为他已经找不回原来的自己的了,如果再看这样陌生残破的脸,他会愈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伸手触碰那两道疤痕,明显的凹凸。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下手这么狠,但他却觉得值了。
在他狠心自残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男人眼中的震惊,惊又慢慢的化作了痛惜。
那个男人曲指轻轻刮去他脸上的腥红,可那不断溢出的红无论如何都难止,越刮越是一塌糊涂。
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手忙脚乱,让他有种感觉,其实男人是爱他的。
他曾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只为那一刹那他对他的温柔。
那夜男人真的很珍惜他,就像是想把欠他的温柔一次性偿还一样的和他缠绵……
“哥。”
门外传来秦少秋的唤声,制止了他继续沉溺在美好回忆中。
起身穿起浴袍,走出去,留下一路的水迹。
从小吧台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上一杯,端着走到窗边,有意无意的晃动着,让窗外的霓虹被杯中的琥珀色液体所折射。
“怎么样?”声音让人似感春风拂面,但那疏离却是不难察觉的。
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对秦少秋的态度,就和那个男人对他一样,需要时软语哄说,没需要时疏离淡漠。
其实他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