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爷子两眼贼亮贼亮的和姑娘一起盯着老者,“不知道。”
“因为他情急之下用了一招使其峰回路转了。”姑娘很不甘心。
“什么招这么厉害?”洪老爷子急问。
“这招一度很有名,但现在也只能算是基础学了,名称就带个‘风’字的。”这位姑娘说话的神情和口气,如果再戴上副眼镜做推眼镜的动作的话,那神态动作完全是女版的洪二少。
“带个‘风’字的,”洪老爷子想了下,“东南西北风?”
姑娘白了他一眼,“你很想打麻将吗?”
洪老爷子挠挠亮晶晶的脑门,“那就是狂风、疾风、顺风、暴风。”
姑娘摇头,“就叫,”伸出三个指头,“抽风。”
洪老爷子:“……”顺便将姑娘伸出的三个指头,曲回去一个“才两个字。”
“你……”老者指着姑娘,那沟壑纵横的脸真的开始在抽了。
“他抽不抽风我不知道,”洪老爷子挺为老者担心,“我觉得他似乎快中风了。裁判麻烦叫辆救护车。”
突然被点名的二号桌裁判和荷官就像如梦初醒一样,抹了一把嘴角,“打……打完了?可以下班了?”
洪老爷子:“……”
待看清状况后,荷官和裁判又齐仰首向天,两行清泪蜿蜒而下,“这把牌你们都打了三个小时。”
洪老爷子一副救人如救火的焦急,“人命关天的时候你们还管什么牌局,这老头快不行了?”
“哈?”荷官和裁判只见老者面色极好,完全可以用祖国河山一片红来形容,“没有呀,很容光焕发。”
裁判的话刚说完,老者就身子一歪倒地上了。
“啊……”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慌乱中裁判连急救电话是多少都想不起来了。
破解手姐姐临危不乱,递给裁判一张名片,“打这个电话吧,我在那做兼职,可以帮他要点折扣。”
裁判看了看,揉揉眼睛,“xx人类精神异常研究中心?”
洪老爷子囧,回头问姑娘,“你在哪里做什么兼职?”
姑娘很诚恳的回答他,“被研究部部长。”
其他人:“……”
洪老爷子抹抹额上的暴汗,“这职务也有假放?”
姑娘点头,“上吊都能喘口气了。只要一百天不想砍人就行了。”
顿时所有人一僵,迅速和姑娘保持最远距离,“那……你现在有想砍人的念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