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深的状态比媒体想象得好不少,他坐在众目睽睽的位置,坦率承认自己的过失,并且表示他已经向被打的记者道歉。
不需要媒体提问,傅明深停顿数秒,再次开口时,沈声道:“我的母亲确实是姜宛,她和傅进鸿是普通的恋人关系,绝不是第三者。”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祖父是英国人,在美国生活,母亲生下我不久就带我到美国,之後再没有回国。”
望著底下一片探究的目光,傅明深轻松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要说的只有这些,有关隐私的部分,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会回答任何问题。我想给大家看到的是我的电影,而不是我的私生活。当然,我不能阻止媒体如何报道,只是希望大家把关注的重点放在我的电影。接下来的日子,我会继续拍电影,不会因为任何人打乱我的计划。”
说完,傅明深潇洒地站起身,说道:“今天的记者会就这样。”
前後不过十分锺的时间,在记者们目瞪口呆之时,傅明深步伐坚定地扬长而去,留下一大群未看够戏的人,仍然在现场大声喧哗著、叫嚣著,不停发泄不满的情绪,互相抱怨根本没料可写,却始终等不到傅明深的回头。
打开休息室的大门,傅明深刚走进来,乔越拍手称赞道:“你太帅了,明天一定会被记者大骂,什麽料都不肯放,他们一定觉得你有够一本正经的。”
傅明深摇了摇头,轻松道:“无所谓,随他们怎麽说,接下来我要忙剪片,他们找不到我的。”
说完,傅明深把休息室的门反锁,别有意味地走向乔越,低声道:“想我吗?”
乔越一把按住他的後脑,亲昵地稳住他的嘴唇,轻轻地吮吸过去。同时,悄悄解开牛仔裤的皮带,抓著他的手隔著内裤握住自己的阴茎,暧昧道:“想得我下面都湿了。”
果然,乔越的阴茎胀得很硬,隔著布料都能摸到龟头湿湿的,傅明深难以按捺地拉下他的裤子,一直脱到膝盖的位置,蹲下身把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整根吞进自己嘴里。
傅明深用灵巧的舌头挑逗著乔越的欲望,很快,阴茎在他嘴里胀得更大,粗长的肉棒不时地捅进他的喉咙口。头发早就被对方抓乱,脸色绯红的样子显然是十分受用。
下身带来的刺激令乔越难以自持,一只手紧紧握住傅明深的肩膀,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逼迫著他把自己的阴茎吞得更深。
房里渐渐传出精液的味道,不等傅明深松开嘴,乔越已经射在他的嘴里,不时有几滴顺著他的嘴角流下来,令乔越忍不住低头吻住他。
这时,傅明深忽然站起身,单手搂住乔越的腰部,另一只手试图伸进他的内裤,在臀部轻柔地摸索。
“还想要吗?”
乔越抓住他的手,握著他的手指伸进穴口,毫不羞涩地说道:“这里想要。”
下一秒,乔越整个人被傅明深按在化妆台上,内裤扒到膝盖处,上衣更是拉到胸口上方,手指粗暴地揉捏著他的乳头,毫不客气地在他背上留下一个个印子。
很快,乔越的乳头被蹂躏得又肿又硬,只是傅明深仍然不罢休,带著老茧的指腹在上面来回搓弄,令得乔越敏感地扭动身体,呻吟声经不住哼了出来。
傅明深一把捂住乔越的嘴唇,故意在他耳边嘘了一声。乔越不服输地伸出舌头,轻轻舔动傅明深的掌心,惹得对方再也克制不住。
早就硬挺的阴茎顶住乔越的臀部,却故意不进去,用两片臀瓣夹住,富有节奏地来回抽插。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对乔越来说,当然是远远不够的。他无法按捺地推开傅明深的手,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几乎就要捅进自己的身体。不料,傅明深挡住他的动作,笑吟吟地问道:“不怕等会儿走不出去?”
乔越压抑著粗重的喘息,答道:“怕什麽?有种你就干死我,一滴不剩地射在里面,你行吗?”
对於乔越露骨的邀请,傅明深哪里还能忍耐,他小心扩张穴口,一点点地把阴茎捅进去,感觉到扩张得还不够,他刚要停下来,不料,乔越自己扳开臀部,整个人趴在化妆台上,撅起屁股迎上来。
如此一来,傅明深倒是省了不少力气,很快就把整个阴茎插进乔越的身体,等他渐渐适应过来,这才缓缓抽出一点,继而狠狠地插进去。
此时,镜子里的乔越脸色潮红,带著一种陷入情欲的神态,他已经努力放低音量,只是仍然无法克制嘴里的呻吟。低沈的声音刺激著傅明深的动作,察觉到他的双手空著,乔越握著他的手玩弄起自己的乳头,像是渴望对方占据完整的自己。
早知道乔越在性爱总是贪婪地索取,傅明深只得握住他的腰,防止他一时无力被自己顶出去。嘴唇贪恋地亲吻乔越的後背,从後颈一直往下移动,顺著脊椎的方向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印子,仿佛在品尝美好的甜品,沈溺於欢愉之中。
傅明深的阴茎被乔越整个纳入身体,强而有力地按摩最深处的位置,对准目标竭力地捅入,给乔越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令他应接不暇,身体好像被抽空一样,双腿不时地打哆嗦,差点就要站不稳。他慢慢地抬起头,看著镜子里交合的两人,以及自己脸上愉悦的表情,不由得大笑起来,兴奋道:“快点,傅明深,用力地干我,把我们浪费的时间都补回来。要不要我告诉你,当年我是怎麽意淫你的,幻想和你上床的情景,我们做遍了每一个地方,家里、车子里、片场、还有电梯……你欠我太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