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问好不好,因为每次他问好不好,沈荔都会很没原则的弃械投降,说好。
“……真不方便。”沈荔颤着眼睫说。
“那不然我睡地上。”傅煊还没等沈荔开口又说,“虽然地板有些凉,但我年轻不怕,最多就是腰酸背痛些,其实还是能忍的。”
沈荔:“……”
“北城冬季感冒频发季,我多盖些就行。”
“……”@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你别担心我,我就是真感冒了也不会传染给你的。”
“……”
听听他说的这狗屁话,沈荔要是还坚持,好像她都猪狗不如了,沈荔伸手打断,“行,别说了,我们一起睡主卧。”
不就是睡嘛,又不是没睡过,谁怕谁。
“但先说好了,我们一人一边,不许越界。”这是沈荔的底线。
“好,我不越界。”傅煊睨着她说,“你随意。”
沈荔轻咳,“你放心我也不会越界的。”
傅煊:“嗯。”
意见达成一致,后面沈荔去浴室洗澡了,傅煊去书房处理工作。
沈荔澡洗了一半,周嫒的电话打进来,“我的个乖乖,你什么情况啊,你怎么突然搬去和傅煊一起住了?”
沈荔轻叹,“一句两句也讲不清楚,明天见面后跟你详细讲。”
“行,那明天晚上见面谈。”周嫒随口问了句,“你明天有空跟我见面吧?不会再放我鸽子吧?”
“不会不会,”沈荔嘿笑,“今晚是特殊情况,明天肯定不放你鸽子。”
“等等,你明晚不用陪傅煊吗?”
“不用,他明天出差,后天才能回来。”
“那好,说定了,明晚一起吃饭,顺便你给我解释清楚。”
“好,明晚见。”
挂了电话,沈荔刚把手机放下,敲门声传来,隐约还能看到一道影,沈荔挑眉问:“做什么?”
傅煊贴着门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话问的,她在洗澡,要他帮忙做什么?难不成他要帮她洗?
沈荔脑海中浮现出某种不可描述的画面,下一秒,被口水呛了下,一阵咳,“不不用。”
傅煊知道她误会了,解释说:“我是想问问,要不要我在门口等你出来?”
“不用等。”他等着她更没法安心洗了,“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
“你真可以。”傅煊还是不大放心,提醒说,“地上滑,你走路的时候要注意。”
沈荔还从来不知道他这么啰嗦,高声说:“好,我知道了。”
“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嗯。”
见傅煊走了,沈荔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又洗了一会儿,她站起身从浴缸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