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楼……许楼……”
催情剂已经将他的全身调动到高潮,贺白瘫软着直接跪了下去,许楼凭着感觉环住他的腰,和他一起坐在地上。
“许楼……你……你咬我一口……”
贺白的声音都发起颤来,许楼在他身上一摸,发现他身上热得滚烫。
“你怎么了?是到发情期了?我带了抑制剂。”许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冲着贺白喷去,他看不见贺白,那点抑制剂全喷在了贺白的脸上。
贺白低垂下头,几乎是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许楼……别这样……咬……咬我的腺体……求你……”
这情景太过似曾相识,许楼永远忘不了十五岁那年的一天,那是他一辈子都刻骨铭心的事,他曾发誓再不伤害贺白,可如今……
“快……点……我快……撑不住了……”
再无犹豫,许楼摸索到贺白的侧颈,当机立断狠狠咬了下去。
温热的鲜血缓缓流出,贺白紧咬着嘴唇发出呻吟,腺体破裂的疼痛令他全身绷紧,可同时那股燥热也随着血液的流出而缓缓消逝。
空气中只是弥漫着暧昧的腥甜。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许楼喘着气,声音从来没有这般沙哑过。
催情剂的效用一过,贺白全身松懈下来,几乎无可防备地瘫倒在许楼身上。
看样子贺白应该是好多了。
许楼不敢耽搁时间,他立刻将贺白背在自己身上,打算带他立刻离开这里。
夜晚是那样黑暗无垠,许楼带着贺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贺白朦胧的意识才逐渐清醒。
“许楼。”
贺白的脸紧贴着许楼的脖颈。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咱们俩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
“许楼,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去公园写生吧。”
贺白的声音很虚弱,听起来是满满的疲惫感。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贺白已经心力交瘁,他甚至有一种胜利和失败都已经无所谓的错觉。
人终将是有一死的,只有在临死前才会觉得世间的一切都如过眼云烟,和浩瀚永恒的宇宙相比,人类太渺小了。
“好啊,那你也要给我讲故事。”
“我现在也可以给你讲。”贺白微眯着眼睛,似乎要打瞌睡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颗星球,上面温暖湿润,充满水源,那里也曾孕育着高级文明,可是临近星球的大爆炸将众多能量释放在这颗星球上,星球上的物种无法抵御,只能在大灭绝之后逐渐走向死亡……”
贺白讲着讲着,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许楼愈加慌乱:“小白,小白你再跟我说说话。”
“嗯?”贺白的声音轻若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