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拿点证据说话吧。”李溪言站起身,慢慢向贺白走过来。
“大蚌河的战役就要结束了,夺取这里就能取得全部胜利,可你们永远也攻不下这座城。”李溪言说。
“这里是全国的武器重地,alpha当局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兵力都在这里,况且我们已经取得了外援,等你们的大部队到来,我们就会在这里将你们一网打尽。”
“外援?你们……”贺白血气上涌,“李溪言!你们怎么能做通敌叛国的事?!”
“是你太低估这个世界的法则了。”李溪言瞥了贺白一眼,“你想让大家和睦相处,可别人却不会领你的情,就像现在,你第一次被抓进来还有人救你,可如果第二次第三次呢?如果他们知道你嫁入了李家,心中又会作何感想?”
贺白简直被气笑了:“我就该知道你有这种龌龊心思,不,其实你一直也没变过。”
“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变成了叛徒,你觉得他们还会不会来救你?那时我若是再放你,不必我亲自动手,你就已经被自己人杀了,那样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如果真发生那种事,我也心甘情愿。”
“愚蠢至极!”李溪言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你本就与他们不是一路人,你可以过上等人的生活,又何必去路边装乞丐?我这样做也不过是将一切拨回正轨,阿白。”
他突然抓住贺白,在他的侧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一切该结束了。”
“你……”
一阵眩晕感和干呕感袭来,贺白全身宛如被点燃的柴火般炽热,他全身不住地哆嗦,不论怎样平息都控制不住。
浓郁的青草香喷薄而出,与泥土气息相交织,宛如鱼和水般难解难分。
“李溪言你……放手!”
贺白痛得带上了哭腔。
“是不是感觉难受极了?是不是特别想寻求安抚?来吧,只有我能帮助你,只有我……”
李溪言低下头,再次死死咬住了贺白的腺体。
一阵清凉蔓延开来,那是贺白从未感受过的兴奋感,身体本能让他想要接近,想要迫切地寻求更多。
他紧咬着嘴唇,被迫承受着那阵寒凉到心底的清凉。
“放开……李溪言你放开我……”
贺白想要挣脱,李溪言却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扯着他的头发,以便更大范围地露出他的脖颈。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这还只是释放了一点点信息素,如果是终身标记,你再也不必忍受这些痛苦,所以你要不要认输?”
李溪言温柔的低吟如暖流般漫过贺白的耳畔,贺白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双腿一软,几乎要栽倒在地上。
李溪言顺势拦腰将他抱到床上,膝盖抵在床沿,解下了脖颈上的领带,抓起贺白的手就要将其绑在一起。
贺白奋力挣扎着,殷红的鲜血打透了纱布,他欲要逃跑,李溪言便在背后紧贴着他的身子抱住他,还将他的胳膊用力往后扳,令他完全使不上力气。
“李——溪——言!”
贺白低吼着,用脚向后踹去,李溪言将他的小腿勾住,摔跤似的将他翻到上面,又重重地压下来,贺白被李溪言压了个七荤八素,开始眼冒金星,李溪言则趁机将他的手腕用领带绑在了一起。
“我不可能嫁给你,你别做梦了!”
“为什么不呢?”李溪言笑眯眯地解开了贺白衬衣领口处的扣子,爱怜地一下下轻啄着他的胸膛。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虽然许楼咬破了你的腺体,不过看在他只是个毫无信息素的beta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只是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阿白,都说你们oga是繁殖能力最强的种族,可你知道为什么我母亲在五年里只生下了一个我吗?”
贺白气得不想理他。
“那是因为他讨厌我父亲,我父亲那么爱他,他却总想着他的初恋情人,总想要逃跑,所以……”
李溪言哼了一声。
“你该知道他的下场是怎样的。他被父亲囚禁起来,每日每夜躺倒在身下浸满鲜血的床铺上。或许我也曾有过弟弟妹妹吧,不过他们都是这样被父亲弄死的。阿白,你要知道你能遇到我该是多么的幸运,至少目前我还舍不得向我父亲对付我母亲那样对付你,可如果你把我惹恼了,那你决计一个孩子都生不下来,我会让他们通通死在你的肚子里。你永远不要挑战一个易感期alpha的极限,活着就是你最好的结局。”
“哼,我就是死也不愿被你糟蹋!”贺白用手肘击向李溪言,李溪言用前臂挡住,顺势将他胸口的衣领扯开,扣子迸溅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贺白的肩膀露出来,由于生存环境恶劣,他已经瘦得几乎皮包骨了。
“真可怜啊,我的阿白。”
李溪言一寸寸肌肤看下去,佯装心痛,贺白右臂的袖子已经彻底被鲜血浸透,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开出鲜艳的花朵。
伤口处传来的剧痛加上全身再次出现的潮热,贺白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
“你……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贺白的身体反应的确太像发情期了,可一是他距离上次的发情期还不足半月,再一个以他的身体素质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发情期反应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李溪言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注射了药剂,提前催情,为的就是让他在意识混沌的时候乖乖就范。
李溪言摩挲着贺白的下颌:“你很聪明。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