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号人,浩浩荡荡走出沛县,一路上都有人给瓜果干粮相送,因为刘季带的这些人,那基本都是沛县正义之士,因此所过之处是深得百姓爱戴!
就在出了沛县城不远后,是见到一个穿着红色衣裙,身材娇小苗条,背上背着一个孩子的女子,是含情脉脉站在了前面!
很多人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酒楼的老板娘,曹氏。
见到如此之后,大家伙是立马起哄说!
“季哥!季哥!你快看,你的二夫人来找你了!”
“哈哈哈,季哥您可真行啊!前面拜别了大夫人,如今这又要见二夫人!您可真是牛了!”
“曹老板!我欠你的账,回来我一定还你,您也不用追到这里来吧!哈哈哈哈哈。”
看着兄弟们的调侃,那娇身妙美容颜如仙的曹氏,就是背着背上的淝儿,继续含情脉脉微笑的注视大家,要找他挂念的季哥。
见到如此后,在人群中的刘季,也是从众人中走出来,含泪看着她母子俩,无数的情谊无法用语言表达,刘季只能是多看他们母子几眼!
看到如此,曹氏也是对刘季不说话来,彼此在人群路过旁深情的注视着,如此那已经是胜过任何言语了,因为彼此的心意俩人都知道,直到人群队伍远去,刘季才是不舍的要离开!
赶紧的,曹氏是鼓起勇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刘季来了一个狠狠的拥抱,最后是挥泪拜别,就催促刘季去追大部队,刘季也是无比不舍的与曹氏分离而去!
“哟!刘季,我还以为,你被你二夫人给拉回去了呢!”
看跑追上来的刘季,这曾经被刘季抓赌,送进牢狱的雍齿,就此般对他调侃来,赶紧的刘季是立马笑嘻嘻看着雍齿回答去。
“兄弟你在这,我怎么舍得回去?这给始皇帝修坟,少了咱们俩兄弟可不行呀!”
此话一讲完,雍齿还有身边的人都笑了,这刘季说话还真是有趣,雍齿也是不知道怎么答来。
“兄弟们!咱们加把劲走!争取在天黑之前,走到丰县!今晚我们就在丰县过夜,要是赶不到,那我等只能是,以天地,为床被了!”
刘季的如此大喊着在队伍中说来,大家听了这话后,是好笑又有劲,便是赶紧赶路,因为这沛县离丰县虽然近,可要是不卖力走估计天黑前赶不到,就这样大家是一心目标的直往丰县而去!
“季哥,听说您老家中阳里村是属于丰县的,不是咱沛县对吗?”
听完此话后,刘季是边走着,就边喘气对那兄弟回答!
“对对对!中阳里村是属于丰县的管辖范围内,由于离沛县近,因此从小到大我们都去沛县赶集,所以,才才能认识,你们这些好兄弟啊!嘿嘿嘿。”
如此搭话,问话的兄弟是开心极了,便是微笑的低下头去赶路,不再疑惑的问话来。
在烈日太阳下赶路,三百多个大老爷们是热得不行了,全部将上衣脱下,把衣服系在腰间,各种男子气息,狐骚狐臭味,是在他们走过处十余里飘荡!
这帮爷们走过的地方鸟兽被惊吓得四散,相传此路上会有打劫的土匪,可要是见了刘季带的这帮人,必定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红日西坠!
金黄的晚霞,洒照在这群光膀子的老爷们身上,那丰县城门才是远远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此时的众人已经是饿得两脚乏力,想要跪趴在地上不愿再走了,赶紧的进城吃饭,好好的睡上一觉再说!
来到丰县城脚下,看着土坯砌的高高城墙,两边数个大大的灯笼已经点亮挂起,叮嘱大家把衣服穿好后,刘季是在人群的头头,带着众人有序前进。
齐齐的走进丰县里,刘季带领的徭役队伍,那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为此大家都是议论纷纷的。
“唉,自从始皇帝驾崩后,这新皇帝啊!又要大修宫殿,天下的男丁都快要被他征完了!这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哦!”
“对呀,就是!我们老百姓,难啊!”
看着刘季他们,老百姓皆都是如此对他们议论来,同时也是对他们表示同情,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哦。
来到丰县官府安排的地方,刘季他们便是自己搭营设帐篷,然后就埋锅造饭。
地点是在圩场,顶上还有些瓦砾遮挡,赶圩的日子要过几天才来这里开场,所以刘季他们是被丰县接待的官员安排到了这里。
环境还是不错的,在丰县的繁华中能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刘季他们是万般的满足了!
丰县的官员们知道这刘季是亭长,自愿的充当徭役去往咸阳,是十分佩服他,并且还邀请他去官府中的接待站休息,那里有软床热水的,为此刘季是俯抱拳感谢,他讲和兄弟们住在一起就可以了,因此接待他的官员们也是不强求,说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去找他们,接着便是抱拳离开。
由于白天赶路实在是太累了,在吃完饭点完人数确认无误后,刘季就先让几个卫尉兄弟睡下,等到半夜再来换他和另几个卫尉兄弟!
就这样,在渐渐多起来的鼾声下,刘季便是一个人,怀里别着一把长长的青铜铸铁剑,躺在赶圩市场的一辆空牛车上,看着顶上天边升起的明月。
此时在明月下的刘季思索,自己这辈子混到如今这样也算可以了,有一个虽然不能带回家的儿子,即使此番自己去咸阳遭遇了什么不测,那也算是给老刘家留了个后!
况且自己还娶了妻子,做了官,在父老乡亲面前风光过,我刘季也已经得活了大半辈子,还有什么遗憾的?
可就在刘季仰望天上白月与浩瀚星空时,一颗大大的七彩流星从刘季眼前划过,这也是顿时让他一惊,怎么自己就这么幸运吗?
能看见流星!
而且还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七彩色?
如此的天现异样让我看见,难道要给我暗示什么?
想到这后,刘季立马从躺着坐了起来,便是看向那渐渐远去的七彩流星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