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可是,卢平只能忍受着充满恶意的视线,双手颤颤巍巍地去解卢修斯那条卖了自己也买不起的昂贵腰带。
“等等。”头上响起铂金贵族没有温度的声音。
在令人不安的凝视中,卢平停下了去拉开对方裤子拉链的动作,他有些不适应地抬头,眼底的无措和迷惘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激起了更大的嗜虐心。
“上来。”卢修斯用视线催促卢平爬上床。
卢平勉强地顺从着,不安地咬着下唇。
“把衣服脱了,”卢平受惊的表情和马尔福蓄意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巨大的反差让卢修斯得意地轻笑出声,“我是说全部。”
那声短促的气流声听上去更像是嘲笑,卢平被因侮辱产生的恐慌压迫而移开了实现,手先是紧张地握成拳,接着松开,慢慢地,他把手搭在了校袍的扣子上。
卢修斯没有催促,反而靠在床前的软枕上,用有些揶揄地目光欣赏着小狼人的笨拙。
当内裤也被褪去,布满淡淡伤痕的年轻身体没有一丝保留地展现在贵族面前,卢平几乎能感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皮肤上的炽热,心里的惶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害怕的小狼人用更憎恨更厌恶的视线瞪视将自己当做消遣玩具的马尔福。
“看你的眼神还是如此反抗于我,难道还没有清楚自己的立场吗?”
卢修斯把莱姆斯压倒在床上使他的背部朝向自己,并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他的双手并按到头顶。
“所有事……像这样,我不是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吗?”
卢平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愿被捆绑。
大概是不喜欢这种回答,卢修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为了掩藏狼人身份的肮脏血统,却一副了不起的口气,谁教你的?恩?”
“如你所说,和尊贵的马尔福比起来,我的确连你们脚下的灰尘还不如,但是我的麻瓜母亲曾经教过我什么是尊重和友善,像你们这种眼里只有利益的贵族是永远也不可能了解的!”
无比讽刺地咬重了‘尊贵’这个词语,卢平饱受刺激地怒吼起来,似乎已经难以忍受越来越过分的屈辱。
“是么?”
背对着卢修斯的卢平没有看到对方黯淡下来的目光,莱姆斯只是在听见对方的声音后咬紧了牙关,等待接下来的残忍对待。
趴在床上的卢平感到另一股气息靠上来,那是好闻的香水味道,但是此时的小狼人只感到害怕和紧张,而这种情绪使他的神经变得无比敏感,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落在自己的背上,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又软又热的触感让卢平有些呆愣,他以为马尔福会痛打自己一顿,但显然自己的推测和现实中的不符,他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却又因为对方伸出舌头舔舐的动作僵硬了肌肉。
他怎么可以……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卢平无措地张开了嘴,心脏骤然加快而发出剧烈的喘息声,他很想用双手推开马尔福,却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绑住的现状,在脑袋充血之下被迫接受由上至下的亲吻和抚摸。
卢平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感觉湿热的感觉沿着脊椎向腰下移动,他仿佛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一样,害怕地哆嗦起来:“不要……”
浑身都在战栗,用嘴为对方服务过几次的卢平已经不是刚进校门的孩子了,他的朦胧意识在对方的舌尖触到自己臀部的穴口时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恐惧。
“啊……不……”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卢平绝望闭上眼,他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仿佛平时做恶梦时保护自己一样,但是如此卑微的动作还是被人制止了。
感到一具炽热的身体附上来,莱姆斯几乎听见整个世界在自己眼里崩塌的声音。
“痛痛……好痛……啊……好痛……”
被异物入侵的剧痛似乎要撕裂自己的身体,卢平下意识地呻吟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疼痛,怀着一丝对贵族的冷漠心肠里还残留着虚假同情的希望,但是破碎的哭叫声只换来更加野蛮的冲撞。
身体被疼痛折磨得只剩下发出微弱声音的力气,卢平半伏在床上,下身依附着马尔福的动作前后摇摆,还没到品尝情欲滋味年龄的他不懂贵族对这样的运动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他只是觉得自己在冰和火的两个极端之下倍受煎熬。
明明是被像女人一样在别人的胯下呻吟,那种被凌辱的冰冷从骨髓蔓延至皮肤,寒气浸透了每寸血肉,然而身体却在激烈的震荡中散发出与意愿相反的热度,像是在附和别人的侵犯,享受着粗暴的对待。
“呜……啊……呜……”
卢平死死咬住嘴唇,根本没有注意到往外渗的血珠,他只是很用力,很用力地锁住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凄惨。
被攫住腰部更深地冲撞了几下,卢平意识到对方的高潮快要来了,内心无比厌恶被热流冲击的侵略感觉,所以尽管不对摆脱对方的纠缠抱多大希望,但他还是挣扎着往前探出身体。
而意外地,身体像是爆发了所有潜力冲出了马尔福的控制,卢平摇晃了几下就倒了下去,他感到了对方的精液射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股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从灵魂深处滋生蔓延。
“好脏……好脏……不要碰我……”
面对皱着眉过来拉自己的马尔福,卢平有些神经质地尖叫起来,他剧烈地摇头,身体向后缩,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