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的时狸哪里是这样的?
他现在根本不敢去亵渎时狸。
想到这,呼吸逐渐沉重了起来。
时炙炎已经想不到他当星际逃犯的时候,是怎么度过那漫长的时间了。
手掌拿着那布料慢慢的裹住
甚至在快要到的时候,时炙炎还听到时狸在外面喊他。
“时炙炎?”
“哎?哥?人呢,刚刚不是还要说啥的吗?”
“那我走啦,白清野已经在门口等我啦,拜拜!”时狸洗好澡换好衣服,却发现怎么都喊不到时炙炎的人。
不过她想着这么大一人了,难道还能被绑架不成,也就心大的踩着运动鞋往大门口跑去了。
只有时炙炎知道时狸喊那一声哥的时候,他的身体有多诚实的在那里激动着。
他就是这样阴暗又扭曲的人,就连喜欢的人都要选择一个这样禁忌身份的人。
即便再怎样没有血缘关系,那也终究是在一个家里长起来的孩子。
他接受,但是时狸不一定能接受。
不过时炙炎不后悔当时在屠了全家后逼时狸和自己先结了婚。
有的事情就是需要脑子一热才能干出来的,不然拖到现在,他可真未必能开这个口。
时炙炎靠着房门,缓缓的滑坐在了地板上。
手上和布料上都是一片狼藉。
空气中似乎还萦绕着时狸的气息。
但是时狸已经离开了。
如果让时狸彻底接受他呆在身边的代价就是这样,他也认命了。
时炙炎承认自己本质上是个胆小鬼,一次的勇敢换来终身内向。
他不会再跟时狸开口提要做那事了。
现在这样的生活,他已经逐渐说服自己知足了。
看着那被污染了的布料,时炙炎叹了口气,打开水龙头用力的措着。
却感觉怎样都无法洗掉上面属于他的气息。
越是使劲的揉搓,越是觉得心烦。
最终都被搓的不成样子了,时炙炎这才决定这玩意,他悄悄昧下。
他是没有脸再还给时狸了。
估计时狸知道后也不会再愿意要了。
对比在房间里阴湿自责的时炙炎,时狸此时的环境则是无比阳光。
车内时狸正兴高采烈的问白清野实验室的情况。
她很开心白清野可以重新捡起来自己的事业。
前几天看白清野和琼安的那个劲头,她是真怕这两人就这样心甘情愿的在家里做家庭煮夫了。
要是本来他俩就没有什么想干的话,例如琼安,他要是想一直在家里这样,时狸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但是白清野不一样,他之前是有喜欢的事业的,所以时狸会不能接受白清野天天在家里围着那一亩三分地转。
“你是说你真的分析出来了那个营养液的成分?”时狸在副驾驶上叽叽喳喳的,正在开车的白清野丝毫没有觉得吵闹,只觉得今天的太阳格外明媚。
“那个很容易,随便谁都可以做的。”
“只是没人想起来做这个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