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福优先生,我今天变成了一个光子,不是电子。”
塔福优先生点了点头,有点睡眼迷离地说道:“光子,也称为光量子,是传递电磁相互作用的基本粒子,是一种规范玻色子……哦,维黛舒拉曼女士,我们马上就要到达银河宇宙的银河系了。这次能够护送乌萨雅公主平安地到达银河宇宙,最大的功劳应该归功于你!要不是你在最后时刻从星空中摄驭出一个彭罗斯天梯,把魔帝困在彭罗斯天梯上,我们现在都可能在魔帝的地狱里哀嚎着经受魔帝的拷打了。”
“不,塔福优先生,我感觉到这个最大的功劳应该归功于你,正是你明的那个青苹果公式,才让我拥有了这么多的数学能力。这个青苹果公式虽然没有让我从一块石头还原成为一个女人的本领面貌,但是,却让我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让我领略到了数学的真谛、物理的奥秘、和化学的缤纷绚丽。”
“唉!”听着在房间内不停地飞来飞去的那个光子的话,塔福优先生轻轻叹息了一声。
“你在叹息什么?塔福优先生!你有什么不开心吗?”在空中飞行的光子问道。
“是的,维黛舒拉曼女士,我还是希望你最终能够变化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恢复到你本来的面貌,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会的,塔福优先生,我感觉到已经快了,说不定有一天我突然就会变成一个女人的!”
这时,在空中飞行的那个光子中,突然又爆出一片更加璀璨的光芒,这片光芒化成一团绚丽的烟花。
在这片美丽的烟花丛中,漂浮着塔福优先生明的:“七星方程组”。
自从摆脱了魔帝的追击,进入银河宇宙之后,塔福优先生就将这个“七星方程组”传授给了维黛舒拉曼女士。
这个七星方程组,除了可以计算出宇宙中任何一个星系、星群、星团在宇宙中的位置、运行轨迹、找出有生命的天体……还可以利用这个方程组摄驭天空中的星辰、星系、星团……
塔福优静静地看着漂浮在眼前的七星方程组,他有点瞌睡,悄悄地就睡着了。
乌萨雅公主的6号飞船在银河宇宙悄悄地飞行着,飞过一个又一个星系、越过一个又一个星云,他们终于到达了处于银河系中猎户座旋臂边缘位置地球上。
他们的飞船飞入了亚洲东部的华夏大地上空,最终降落在伏羲山东方的一座小山——石楼山中。
伏羲山,是中岳嵩山的东方余脉,其北望黄河,东连华北平原,重峦叠嶂,山势巍峨。
据传,华夏神族祖先伏羲曾经在伏羲山推演八卦的,制作九针,征伐天下。
石楼山,就位于伏羲山最东方,其山之东,即是一望无际的华北平原。
石楼山叫醒我,有一个傲园山庄,乃是当地李姓族长所建。山庄规模宏大,楼阁壮观。
按照羽蛇宇宙星帝瓦克萨格拉与银河宇宙星帝楚天的约定,乌萨雅公主的6号飞船要先停靠在傲园山庄,在傲园山庄进行休整和梳妆打扮、与塔福优一行人作为女方的代表,等待银河宇宙的星帝楚天派出来为太子迎亲的飞船,前来迎娶新娘子乌萨雅公主,到位于喜马拉雅山山顶的天宫与千雄太子成婚。
在千雄太子的迎亲队伍即将到来的头一天晚上,乌萨雅公主一个人背着古琴来到傲园山庄中的紫映阁中。
紫映阁,是一个六角红柱绿瓦小亭子,位于傲园山庄之东。周围碧树掩映,内有石桌石椅供人休息。
乌萨雅公主将她的古琴放在小亭子中央的石桌子上,然后坐在石桌前,调试了一下琴弦,轻轻地弹唱起来。
乌萨雅公主从日落一直弹唱到深夜,她弹唱的只是一歌曲:
“红袖倚红楼,
折断连双藕。
藕断心不死,
化作藕中丝……”
此时,深夜已过,微风已凉,星儿迷醉,彩云悠悠。
忽然,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像一个花仙子一般,飘到乌萨雅公主的面前,这朵玫瑰花的花瓣四周出星光般的光芒。
玫瑰花中传来一个香气弥漫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公主,你明天就要和千雄太子成亲了,理应高兴才对,可你为什么总是弹唱这样一忧伤的歌曲?”
乌萨雅公主头也不抬,继续用她那纤纤的手指弹奏出忧伤的曲调,悠悠地说道:“我并不想成亲!”
“为什么?”空中的玫瑰花略带诧异地问道。
乌萨雅公主道:“因为,我的心上人不是千雄太子!”
“你是说,你的心里爱着另外一个人!”
“是的,我的心里爱着另外一个人,我的心早已给了他,纵然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我此生也只爱他一个人!”
“哦……这个人一定长得很英俊,很帅气吧!”空中的玫瑰花继续询问着,语气中似乎充满了羡慕!
“是的,他真的既英俊又帅气,他有一头乌黑的长,柔软的就像女人一样。他的红唇就像擦了胭脂,和女人的嘴唇一般的鲜红;他的眼睛像黑夜,如星空中的宝石,闪烁着无尽的光芒……”
“你是说,他比千雄太子还要英俊,还要帅气吗?”空中的玫瑰花似乎不相信乌萨雅公主的说法,她的语气中已经增添了许多的嫉妒。
“是的,虽然我没有见过千雄太子。但是,我想,即便是千雄太子也比不上他的万分之一!”
“那就是说,他是全宇宙中最英俊的男子了?”
“是的,他是羽蛇宇宙、魔界宇宙和银河宇宙三大宇宙中最英俊的男子!”乌萨雅公主用最坚定的语气说道:“不但如此,我感觉他还是宇宙中文采最好的一个人!”
“哦,那你见过他写的文章了吗?”
“见过啊,当然见过。我现在弹唱的这歌,就是我用他写的诗谱成的曲子!”
“那他的这诗,是写给你的吗?”
“不、不是!”乌萨雅公主说道:“他这诗是写给另外一个人的,不是写给我的?”
“唉!那就是说,他的心上人不是你了?”空中的玫瑰花朵有点惋惜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