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媳妇,带她出来做什么?你们先过去。”坡略陡,秦霰自然的牵起李映棠的手。
隔着手套,李映棠挠他的手心。
他垂眸看她。
女子坏笑着,待柳丽蓉和钱刚走远后,她道:“柳丽蓉的裤子前面一块脏了,嘴巴也紫了,八成撩衣服冻的,村里这些男人,咋这样?”
大冷天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完全不顾女人死活。
秦霰:“所以人不能要求太多,求的多了,便需付出。”女的贪财,男的图色。各取所需,怨不得谁。
采完药。
秦霰和李映棠返回卫生站。
门口聚集了五六个病患。
李映棠现钱川也在,对方看见她便扭身。
她暗嗤一声,知道怕我,算你识相!
“秦大夫,回来了啊。”有几人围上来。
秦霰:“不着急,年纪大的先来。棠棠,你把药材晾一下。”
“哦。”李映棠搬架子拿簸箕,将采回来的药材一股脑的放上,拨开完事儿。
褪下手套,倒水净手。
涂上护手霜找猫。
“小白,小白。”
“在秦大夫这屋。”有人说。
李映棠进门,猫就窝在炉子边,浑身雪白,像个雪团子。
“哪找的小猫?”
“阿霰同学送的。”李映棠抱起来走到外面晒太阳。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后,耳边一下清静起来。
钱川在屋内的说话声,不大不小,传进她耳朵:
“秦大夫,您名声在外,帮忙想想办法,我家三代单传,指望我传宗接代呢。”
“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办法了?你的身体空了,需先调养。”秦霰道。
“一年半载,我急啊。”
秦霰淡淡道:“急也没办法。”
钱川无奈,深深叹了口气,走了。
李映棠进室内和秦霰讨论:“他不能生了啊?”
秦霰:“姑娘家听这些不好。”
李映棠:“我是女人了,什么都能听。其实我有一个法子,不知道管不管用,你不是说他的身体空了吗?现在刚好春天,动物繁衍的季节,让他借几条狗,一公数母,关它个五六七八天。然后把狗放出去,看那条公的吃什么,他也吃什么,不就补回来了?”
秦霰:“”她是怎么想到的?“狗去茅坑怎么办?”
李映棠挠鼻子掩饰尴尬:“哦。”
卫生站没了病人。
秦霰着手准备炸萝卜丸。
红萝卜切成细丝,放上盐沥水,待表面的水份出的差不多,放上面粉,胡椒粉和葱碎。
一块儿揉搓成丸子,下锅炸至金黄浮起。
捞出的第一个。
递给灶台前烧火的李映棠:“尝尝。”
“我的手不干净,你吹一吹,喂我吃。”
秦霰按照她的要求吹一遍,递到她嘴边,她轻轻咬一口,尝了尝,竖起大拇指:“唔,好吃,还得是我的老公能干。”
秦霰:“”他能干,一直干是吧?“吃不完留着炖大杂烩。”
“你掌勺,做什么我吃什么。”李映棠不上手,完全听从他的安排。
这时柳丽蓉和钱刚上门,前者不仅嘴唇紫,脸也红。后者道:“秦大夫,丽蓉可能生病了,她说肉疼,浑身冷。”
秦霰:“棠棠,你拿个温度计。”
“好嘞。”李映棠进办公室取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