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朕直接开打吧?”
诸葛亮听着奇怪:“陛下初心难道不是想打开战吗?”
“不是啊。”刘协摇头,“朕其实是想着与孙权交好,起码先不要急着与他为敌。只是没想到,这孙权竟如此狡猾,让孙尚香来这么一出,打了朕一个措手不及。”
诸葛亮苦笑:“陛下你为何想与孙权结交?两个相似之人怎可成为盟友?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刘协叹了口气:“朕也知道,与孙权结交风险极大。但眼下,朕刚刚登基,根基未稳,若是贸然与江东为敌,只怕会引起天下大乱,对朕的皇位不利。朕本想先稳住孙权,待时机成熟,再图谋天下。”
他还有个私心觉得与孙权年纪相仿,或许能惺惺相惜,成为盟友也未可知。但如今看来,是他刘协想得太天真了。
“那陛下接下来打算如何?”诸葛亮问道。
刘协一拍大腿:“那还能咋滴!打!朕就不信了,他孙权还真敢跟朕硬碰硬!传令下去,即刻启程,全返回荆州!朕要亲自调集大军,踏平江东,救出皇叔!”
张飞被打晕之后醒来又哀嚎哭了一阵,直到被荀彧一句话堵死。
“大男子哭什么哭!主公和皇叔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你此刻这般模样,若是让敌人见了,岂不笑话我等!”
张飞被荀彧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憋屈地止住了哭声,但眼神中依旧满是悲愤与不甘。
刘协与诸葛亮听到张飞的哭声,也走出了船舱。
看到张飞的样子,刘协心中一阵烦躁,怒喝道:“翼德!莫要再哭!朕已经说过了,定会救回皇叔,你莫要再添乱!”
张飞被刘协一喝,身子一颤,不敢再哭出声,一张黑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你有这力气还不如怎么打孙权的二十万水师!”
二十万水师!
这是横亘在刘协与江东之间的一道天堑!若想踏平江东,救出刘备,就必须先解决这二十万水师。
刘协能造二十万的陆军,可造不了二十万的水师。水战,一直是他的弱项,也是他一直想要弥补的短板。
他手头的积分虽然是能造十二万水师,可与江东的二十万水师相比,依旧是杯水车薪,难以撼动其根基。
“陛下,不必过于忧虑。”诸葛亮看出刘协的烦忧,轻声劝慰道,“水战虽非我军所长,但亦非不可为。只需寻得良机,以奇制胜,未必不能一战而胜。”
“朕倒不是愁水师。”孙权的水师再多,只要把大炮运到船上,一样可以轰得他们片甲不留。
刘协真正愁的是,手底下兵种的缺陷,陆军虽是他的强项,但在水上作战,却如同无根之木,难以挥出应有的威力。更何况,江东之地,水道纵横,若不能在水上占据优势,又如何能攻入江东,救出刘备?
再往更大的想,展完水师就满足了?空军和海军也得同步展啊!只有陆海空三军齐头并进,才能真正立于不败之地。
荀彧余光见士兵架着一人上前,“陛下,刘表找到了。”
刘协眉头一皱,看向被士兵架着的人,那正是之前趁乱逃跑的刘表。
刘表此刻衣衫不整,丝凌乱,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与之前那个意气风的荆州牧判若两人。
刘协走上前,一把揪住刘表的衣领,怒喝道:“刘表!你竟敢背叛朕!你可知道,你犯下的是何等大罪!”
刘表被刘协的气势所摄,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清楚:“陛……陛下……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只是贪生怕死,想要投靠江东,以求自保是吗!”刘协声音如雷鸣般在刘表耳边炸响。
刘表被刘协说得面如土色,连连磕头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我……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错事!”
刘协看着刘表这副窝囊样,心中更是气愤不已,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诸葛亮连忙上前劝阻:“陛下息怒,此刻杀了他也无济于事!还要再想想蔡家!”
“蔡家乃是荆州大族,其势力盘根错节,不可小觑。若是此刻杀了刘表,只怕会激起蔡家的反弹,对我们不利。”
刘协闻言,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狠狠地瞪了刘表一眼:“哼!暂且留你一条狗命!待朕救出皇叔,再与你算账!”
刘表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谢恩:“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对,说起这个,蔡瑁跟着孙尚香跑了,若不是蔡瑁那个蠢货,朕又怎会落入如此被动的境地!蔡家怎么也得给朕一个交代!”
刘表心神一凛,连忙说道:“陛下,蔡瑁此举,实乃个人所为,与蔡家无关啊!还请陛下明察秋毫,不要迁怒于蔡家。”
刘协冷笑一声:“蔡瑁身为蔡家之人,他的所作所为,蔡家岂能脱得了干系!此事,朕定会与蔡家好好清算!”
刘表不敢想蔡夫人若是知道此事,会是如何一番光景,只觉头痛欲裂,却又无可奈何。都怪自己一时贪生怕死!不然又怎会将自己置于如此绝境!
刘表心中懊悔不已,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再多言一句。
刘协看着刘表这副模样,心中更是厌恶至极,他挥手示意士兵将刘表带下去,严加看管。
随后,刘协转身看向诸葛亮:“孔明,接下来朕打算全力展水师,你看如何?”
诸葛亮点头:“陛下此计甚妙,展水师,确实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三辆快艇足以让我们在江面上如虎添翼,但还需更多的战船和士兵,方能确保万无一失。微臣建议,陛下可下令征召荆州的工匠,日夜赶造战船,同时加强士兵的水上训练,以备不时之需。”
刘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孔明此计甚合朕意!即刻下令,征召荆州工匠,全力打造战船!”
“造船支出就由蔡家来承担!蔡家作为荆州大族,享受着荆州的繁荣与富庶,如今荆州有难,蔡家自当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