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匣子是内陷在墙里的,就在平国公夫人的床头柜后,用铁锁锁着。
第二天一早,她就到了得利钱庄,把玉牌给了昨天的大汉。
大汉请到她里间坐着。
李娇娇道:“地契铺契就放在母亲房里的床头柜后面。但那里有一道锁,钥匙在余嬷嬷身上,这老货很难缠。我拿不到钥匙。”
大汉道:“这简单,你只需要用一团面粉,把钥匙给拓下来,再打一把钥匙。至于如何给柳下威,你自已想办法。”
李娇娇说:“为什么不能把钥匙给你们,你们再给他?”
大汉双手环胸:“抱歉,我们是正经生意人,怎能偷钥匙。到时柳下威被抓出来,他说钥匙是我们给他的,我们怎么解析?”
李娇娇咬了咬牙,悻悻回家。
回到平国公府。
平国公夫人已经把那一万两凑起来了,还有准备给李娇娇的嫁妆搬到她院子的一个厢房里。
李娇娇看着这堆了一小角的东西,满是嫌弃,这么点东西,连叶采苹两成都没有。
午饭后,李娇娇继续跟平国公夫人看账。
平国公夫人一边翻账本一边道:“你早上去哪了,怎么也不带小绿?”
李娇娇笑道:“没去哪,就是出门散散心,又不买东西,带她干什么。”
平国公夫人没有多问:“你可不要再分心了,我听说顾家的案子就这几天的事儿。你得尽快嫁入顾家。”
李娇娇听着这话,更着急了,要是她出嫁了,就更没机会了。
想想能到手的一万两就这样打了水漂,李娇娇可不甘心。
李娇娇眼珠一转:“母亲。。。。。。那个我到了宁国侯府也要管庄子吧?我还没见过地契长啥样呢。。。。。。”
“这还不容易,余嬷嬷,你把铺契和地契拿出来。”
“是。”余嬷嬷正要转身。
李娇娇急道:“我去拿。。。。。。”
余嬷嬷冷眼:“不用了,这种事交给老奴就是了。”
“嬷嬷还是这么讨厌我?”李娇娇挑眉,委屈地扁着小嘴,“这钥匙我摸不得?”
余嬷嬷黑脸。
国公夫人白她一眼:“你就让她拿。”
余嬷嬷见这么多人在场,自已又跟着不可能发生什么:“行,你拿!”
说着把钥匙给了李娇娇。
李娇娇一喜,连忙转身往房里走。
余嬷嬷见状,急急地跟在她身后。
李娇娇余光斜了她一眼,真是一刻都不放过。
幸好钱庄的人教她法子。
她故意走快了几步,双手交握时,把钥匙按在左手的面团里,接着便让面团滑到了袖袋里,一气呵成。
拿出几张铺契和地契后,便把钥匙还给余嬷嬷,与国公夫人看了一会,李娇娇便把契子都给了余嬷嬷:“都放回去!”
一副我不稀罕的模样。
余嬷嬷全程黑脸。
……
柳下威这几天急得都上火了。
钱庄的人追债追得紧,他又磨了平国公夫人几次,都被她给赶走了。
他倒是想去偷地契和铺契,却不得门而入。
早上得利钱庄的人却悄悄告诉他,说平国公府人床头柜后有一个嵌墙的匣子,铺契应该放在那里。
柳下威开心之余又无计可施,知道地方又如何?他没钥匙!
若是砸锁,不就是把人都引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