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麻烦去思进路。”
他眉心紧锁,态度依旧强硬。只是相比刚才,多了些旁人无法领会的掩抑。
迷乱的席姚似一切醉得酩酊的人,身上像压了足足两百斤的秤砣,偏偏还不停往他身上缠,在他耳边唇边黏灼、呼气。
饶是周呈决力气大,将她从街边弄上3楼,也出了一身汗。
这一天生了太多事,积郁的情绪跟室外夜色一样浓重漆黑。
周呈决没开灯,脱了彼此外套,径直把人扛进浴室。
暖黄明亮的灯光映照两人湿汗淋漓的脸。
尤其是她。
头乱了,几缕散落的黑丝弯弯扭扭地黏在鬓角,皮肤透着粉偏红的颜色,更绮丽的色调却在唇上。
像是从前被他狠狠吮吸啃咬过一样,比平日更加饱满艳丽,周呈决多看一眼,她含着赤红鸡巴吞噬的场景就浮现在面前。
一阵气躁,唇缝轻启,差点溢出脏话。
他将人背身压往盥洗池,拧开水龙头,捧一汪冰凉的水浇到她脸上。
“席姚,清醒一点。”
可她愣了半晌,似在反应。
然后神色迷茫地抬头,从镜中与他对视,带着不自知的可怜的媚态,促使男生身体里的躁愈加旺盛。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赶快恢复理智。
这副样子,他能把她按在家里每个地方,做到死。
潜意识并不想在她面前失控,于是只好一而再再而3深呼吸,克制着。
但此刻的席姚好像根本不知道危险为何物。
她只知道好热好痒,面前她唯一信任的周呈决便是令她病去痛消的良药,往他身上稍稍一贴,就好舒服,舒服得浑身血液都通畅。
转身,稍一踮脚,屁股坐上大理石台边缘,然后跟考拉似的盘起腿勾住他坚实的臀腿。
往前带,也挺胸把自己送上去。
周呈决尽力维持的距离被她强势打破。
两具火热的年轻身躯紧紧贴在一起,身上痒意去了一半,席姚娇柔地哼出了声。
周呈决被她这声酥得半边身体都麻了,太阳穴胀,被灯光晃得闭了瞬眼。
原就滚烫的下身经过一番摩擦,更是耀武扬威地立起来,破开内裤边缘紧紧贴向小腹。
“席姚,别蹭。”
嗓子像在沸水里滚了一遍,伸手掐着她后颈往后带。
席姚茫然地看他,眼里清澈与妩媚交杂。
“为什么?”
……
为什么?
周呈决怔了一下。
她满脸诚实的疑问,可怜又可爱,俯身拨开她额前碎,轻声呢喃,
“席姚,我都硬成这个样子,你还问为什么?”
她这样子跟那场梦里几乎重迭,他把握不好分寸,恐又伤了她,把她推远。
就像刚才,连叫一声‘阿决’都担惊受怕。
席姚意识不清,根本无力揣摩话里深义,双腿仍绞着他不放,前后上下轻轻挪动,似蹭过一个似硬似软的东西,小腹一紧,跟着吟出了声。
“唔…难受…”
难受的是他才对。
周呈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
周呈决看着她水光潋滟渴求的眼,绷紧的弦忽地软了。
刚想低头亲亲她,炽热柔软的小手就探进衣摆,一路往上,精准又草率地捏住一粒凸起。
他半痛半爽地闷哼了声,血液在身体里狂飙,激得上身皮肤密密麻麻竖起了汗毛。
黑沉双眼凝着她,而席姚还是那副无害又委屈的样子,
“摸,摸摸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