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深知事情的严重性。
几近要痛哭流涕。
一旁的宁燃看出殷知行有些纠结,他也不想叫这位旧友为难:
“知行兄,既然这两位世子殿下已经知错。”
“依我看不如就先这样。”
“我与娘子前来,是为了向帝君上贡宝物,也不想生出什么事端。”
信王殷知行看了宁燃一眼,知道宁燃是在为自己着想。
他沉吟一声道:
“既然宁兄松了口,本王也不便再深究下去。”
“本王只警告你们二人这一次,若是再犯,决不轻饶。”
“去,向宁兄、云姑娘道歉。”
殷耀宁、殷星移大喜过望,向信王连连道谢。
接着看向了云妙凝与宁燃,欠身致歉:
“云姑娘、宁公子,我二人已经知错,还望二位谅解。”
信王声音凌厉了些:
“太敷衍了!”
“重来!”
殷耀宁、殷星移本想做个样子就行。
毕竟他们贵为帝室世子,向着望族子弟低头没面子得很。
可迫于信王的压迫。
二人还是不得不尽可能地表现出谦卑,向着云妙凝、宁燃作揖:
“我二人深深明白了自己的错误。”
“我们不该见色起意,调戏云姑娘。”
“我们不该持有偏见,对宁公子出言不逊。”
“还请云姑娘、宁公子能够宽恕我等。”
“我等日后定当诚诚恳恳地反思自己的过错,永不再犯……”
宁燃看向云妙凝,柔声道:
“娘子,这样处置你可满意?”
云妙凝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经过宁燃多次炼制顶级器物丹药。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了解了这位看似平庸实则深不可测的夫君。
但与商国帝室的信王谈笑风生。
还能让刚刚还不可一世的两个世子对自己极尽谦卑地道歉。
她意识到自己还是把宁燃想得太过简单。
这等从容。
已经远超过古国望族、大宗子弟的范畴。
信王殷知行见云妙凝不说话,再道:
“还不够诚恳,再来!”
殷耀宁、殷星移叫苦不迭,将身子鞠得更深。
云妙凝终于回过神来,抬手道:
“够了,就这样吧。”
殷耀宁、殷星移如蒙大赦,在得到信王的准许后,灰溜溜地逃去别处。
不远处的夏丹青意识到了形势的不对劲。
跪伏在地,向着信王、云妙凝、宁燃不住地磕头求饶。
但信王充耳不闻,仿佛没夏丹青这号人存在一般,神色复杂地走至宁燃身前:
“你到底……”
宁燃又一次打断他,笑呵呵地介绍起来:
“我重新介绍一下吧。”
“知行兄,这位是我的娘子,古国云家嫡孙云妙凝。”
“妙凝,这位是我的故交,商国帝君的曾孙殷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