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殷耀宁的说法。
信王并未第一时间苛责、惩处云妙凝与宁燃。
而是看向他们二人,问道:
“耀宁所言,可否属实?”
云妙凝愤慨道:
“世子殿下简直是一派胡言!”
“我与夫君是在知晓瑶池并非禁地以后,这才前来观赏。”
“遇见几位世子殿下,也并无半点不敬。”
“但没聊几句,世子殿下就要求在下去他府中喝酒。”
“还说什么只要跟他搞好关系,他就可以托他父王,在帝君面前为我云家美言几句。”
“在下有事在身,不愿去往,世子殿下便动手动脚,还对我夫君出言不逊。”
“后来我与夫君实在不想招惹麻烦,这才离开了瑶池。”
“不料世子殿下竟还紧追不舍,甚至歪曲事实,想要借您之手陷害我们!”
对于云妙凝托出的真相。
殷耀宁矢口否认:
“你这女子怎么信口雌黄?”
“我何时要求过你去我府中喝酒?”
“先是对我与星移不敬,现在又当着信王的面编造谎言,你好大的胆子!”
殷星移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附和道:
“十一叔!侄儿可为十七哥作证!”
“十七哥从未邀请过他们二人喝酒!”
“这些新晋古国望族的子弟真是野蛮低劣!刚来帝宫,就敢颠倒是非!”
“还请您明鉴,为我们,为帝室讨个公道!”
殷耀宁与殷星移有恃无恐。
他们相信。
同为帝室子弟,信王一定会相信他们的话,而非平白去为两个外人撑腰。
只要能让这两人吃些苦头。
他们也就算是出了口恶气。
只要待会儿再装作宽宏大量,为云妙凝求情。
等信王离开,再叫云妙凝去喝酒,去做任何的事情,她还敢不从?
事已至此。
云妙凝也不再忍让,坦荡道:
“我云妙凝敢作敢当!”
“是我做的,是我说的,定然不会推卸狡辩!”
“要杀要剐绝不眨眼!”
“可我没做的事情,别人也休想肆意栽赃!”
“信王殿下!若您真想主持公道,就请您彻查此事!”
信王看两边人各执一词,陷入僵局。
又将目光放在宁燃的身上。
现在在场的人中,也就只有这位赘婿还未开口:
“你有什么想说的?”
宁燃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仿佛置身事外。
在信王相问以后。
他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只是咧嘴一笑:
“知行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