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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两位棋仙快打起来之前,宁缺抹着额头的汗水走了,今天的棋仙略微有点暴躁。
本想先去厨房找陈皮皮,确在半路上先遇到了王持。
这位哲学家正抬头看天道:“去草原小心点,杀破狼三星现世,没有一个国家能够置身事外!”
在保证此行一定小心翼翼后,王持才放过了他。
至于金怡,他去辞行不要紧,结果被黏住,硬要跟着一起去。
走到厨房,果然在里面见到了陈皮皮。
“要走了?”
“待会儿下山见完三师姐就走了。”宁缺坐到桌前,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一路小心吧。”
陈皮皮同样坐到了桌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吃饱喝足,宁缺告别了陈皮皮,下山而去。
宁缺去旧书楼抄了一个时辰的书,正准备和余帘告别之时,确被余帘叫住。
“这个给你,到了那边或许用的上。”余帘摘下手里的扳指,将其递给了宁缺。
“这是?”
“用到它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这是什么,如果用不到,就当成普通的扳指带着吧。”余帘说完不再理会他,继续抄起了书。
宁缺有点疑惑,却也没有再问,当他走出书院之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留在了他的面前。
车帘拉开,依然一袭白衣的金怡走了下来:“走吧,先去跟桑桑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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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点了点头,坐上了车。
马车渐行渐远,来到了临四十七巷的老笔斋,桑桑正在里面洗衣服,在看到马车之后连忙跑出来。
宁缺走下马车,伸手拥抱了一下桑桑。
“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别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死抠死抠的,你少爷现在是书院的十四先生,你这样抠会让别人笑话我。”
桑桑闻言撅着嘴:“知道了!”
宁缺揉了揉桑桑的脑袋,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
离别总是让人伤感,自死人堆里捡到桑桑后,他们两在一起生活了十数年,这应该算是第一次分别吧。
……
大河国墨池苑,王书圣将正在抄书的莫山山喊到了书房。
“一转眼就是十多年,你也距离知命一步之遥,要不是压制,都已经破入知命境,是该出去历练历练了。”
王书圣抬眼看向莫山山,只觉时间过得真快。
“历练?”
莫山山闻言有些疑惑。
“荒人南下,神殿召集各国共伐荒人,我墨池苑作为大河国第一的宗门,理应派弟子前去。”
“就我一人吗?”
“自然不是。”
王书圣笑着摇头道。
……
唐国长安,一辆马车缓缓驶去,一路之上城门大开,所过之处无人敢阻。
马车于傍晚驶出长安,横穿大半个唐国后,在四日后的清晨来到边城。
“下去看看嘛?现在的你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不了。”
车里的宁缺笑了笑,当初走时说过,此去长安混人样,现在想来也算是实现了,就不去打击这帮老兄弟了。
“那就走吧。”
金怡拍了拍黑马的脑袋,刚刚停下休息的黑马有些不满的叫了两声。
如今的金怡,虽不过八岁左右,看着就像一个瓷娃娃,但一身知命境是你不可否认。
悲誉为整个昊天世界的第一天才!
燕国的某个小镇,一辆牛车在街道上缓慢行驶,李慢慢摸了摸怀里的天书,总觉得怪怪的,坐在车厢里的夫子笑了笑,却也没有说话。
……
孤身一人的武玄天漫无目地的走着。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略有些气愤的声音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