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求柘嘴角抽搐:【脑子摔坏了?】
好悬没把oo蠢死。
裴尧干呕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呕出来,季求柘帮他拍背,心里却忍不住畅快起来。
看样子不是抗拒他的亲吻,而是压根就不能接受有人亲他。
好险!他老婆还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皇上没事儿吧?要不要臣妾倒杯水给皇上喝?”
“咳……不用……”裴尧摆手,却因脱力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最后关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砸进一道结实的胸膛。
裴尧身体随着力道一震,还回弹了一下。
季延那小老头,自己看上去瘦弱干瘪,没想到养的女儿却有一副好体魄,就是怎么感觉有点平?
“那臣妾帮皇上拍拍。”季求柘帮裴尧顺气。
等人好些,才不逗他,主动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皇上,不早了,臣妾伺候您脱衣吧。”
裴尧睨着他在朦胧烛火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终是被伺候着脱衣躺下。
床幔合上,挡住外面微微烛火。
视线骤然暗下来,裴尧身体顷刻紧绷,身边人却没有再想凑过来的意思,规规矩矩躺下,合眼。
没一会儿便气息平稳,已然陷入昏睡。
一室静谧。
裴尧寻思着她的目的,本以为又会是一个不眠夜,没曾想听着身旁人清浅的呼吸,他竟是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翌日。
裴尧睁眼,恍惚了心神。
有多久,他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自从将那些人全都杀死后,他再无一日好眠,日日闭眼就看见一条条赤裸惨白的肢体在眼前挥之不去。
没曾想竟然会在季明月这里睡着。
这个人身上……殿内难道燃了特殊熏香?
这时,门开了。
一道穿着艳丽宫装,姿容绮丽的身影踏入殿内,随他一同探进来的,还有金灿灿的日光。
“皇上醒了?臣妾伺候皇上更衣。”
季求柘早起在院子里小小锻炼了一下,听到oo说裴尧醒了,连忙回房伺候。
裴尧觉得头脑异常清明,起身:“几时了?”
“辰时。”
他愣住,心底一片恍惚。
卯时上朝,他今日竟是一下睡到辰时才醒,足足晚了一个时辰,这季明月宫里……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这个问题,直到裴尧终于上朝,看到季延那张刚正不阿的老脸时,也想不明白。
“简直荒唐!卯时上朝,今日已到辰时,臣等足足等了皇上一个时辰,为君者,当……怎可……”
裴尧面无表情地听着季延的滔滔不绝,翻来覆去拿他身为皇帝应该以身作则,不得迟到早退之类的话术内涵他。
他看着底下慷慨激昂的老连,觉得他甚烦,半点不及他家女儿有眼色。
【好感度+,当前好感度o。】
正在悠闲用早膳的季求柘:?
朝堂上有人说他好话了?
难道是原主那个便宜老爹?不应该呀,不是说那老头子满嘴之乎者也,每天上朝的最大乐趣就是说教裴尧吗?
那老头子只会把裴尧气死吧?
……
朝堂上,身着暗红色官服的老者终于意犹未尽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