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仪从小就失去的姨娘,侯爷对她不咸不淡,主母也不曾苛待她。
姐姐更是从小就让着她,亦不曾和她红过脸。
尽管顶着侯府小姐的名号,但实际上,她在这深宅大院里仅仅能算作半个主子罢了。那些在侯府资历深厚的老家仆,得仔细着生怕一不小心便会招来背地里的刁难。
京城权贵云集之地,达官显贵比比皆是。
与其他名门闺秀一同外出时,她往往只能默默地跟在人家身后,陪着笑脸,充当一个不起眼的陪衬。
偶尔有人注意到她,也多半是投来轻视的目光。
她这样贪婪的人,眼馋着嫡兄嫡姐的富贵日子,也渴望攀龙附凤在外面扬眉吐气。
一个浑身上下闪烁着金光的渊王世子,无疑是掉在她面前的金龟婿。
鹊仪自诩容貌不俗,或许,那位高高在上的世子就喜欢她的容貌。
她大着胆子站起来在众人面前顶替了姐姐的恩情。
一身鲜嫩的绿裙,容貌娇艳欲滴,如同枝头娇颤的花。
陆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没有言语。
少女双腮泛红,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一般轻轻颤动着,似乎想要掩盖住内心的心虚与不安。
姐姐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未在众人面前拆穿她的谎言。
……
夜色轻轻缠绕着大地,月亮高悬。
树叶沙沙作响,草丛中的虫鸣声此起彼伏。远处的一切也被夜色笼罩,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京城最繁华的酒楼,这是鹊仪好不容易得知的陆裴的落脚点。
少女双颊绯红,羞涩之意溢于言表。
身着一袭单薄的长衫,内着裹胸的襦裙,领口处微微敞开,显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肩颈与精致迷人的锁骨。
她的双手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般颤抖不止,轻扶在男人宽阔坚实的肩膀之上,仿佛那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港湾。
而后,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躯,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缓缓地、轻轻地坐在了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之上。
男人的体温炽热,烫地她有些僵硬,陌生的檀香气息侵袭着她昏沉的大脑。
舌头似乎都有些打结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裴狭长的双眼犹如两道锋利的剑刃一般微微眯起,漆黑的双眼里翻涌着汹涌的风暴。
大手猛地钳制住她的腰肢,逼着她挺着纤细的腰扑进自己的怀里。
少女惊呼一声,两只手连忙拽住他的衣襟。
原本一丝不苟的布料,被拽出了浅浅的褶皱。
手上因为忍耐而暴起了一根根如蟒蛇般粗壮青黑色的筋脉,如同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蛇,然后消失在了衣袖之内。
那狰狞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挣脱皮肤的束缚,破体而出。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嗓音带上奇怪的沙哑。
鹊仪张了张嘴,突然有些退缩,“我、我……臣女爱慕世子已久……世子垂怜垂怜鹊仪——”
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唇,阴沉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的脸灼伤出两个洞。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出这种话?”
“侯爷如何教你的?”
可是下一刻凶狠地亲上她的唇的也是他。
却在快要失控的那一刻将她从腿上抱起,甩在了软榻上。
月色隔着窗格如薄纱一般洒落在少女娇美的面容之上,将她白皙的肌肤映衬得愈晶莹剔透,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以及,红肿糜烂的双唇。
……
那天过后,送到鹊仪面前数不胜数的珍贵珠宝,像是他的补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