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大呀,求求你,姐~”林尧洲像块牛皮糖,只有赚钱时,才比别人跑得都快:“我的好表姐,我这不是想申请点‘家属福利’吗?”
毕竟徐卿庭现在是最炙手可热的顶流,他买股只赚不亏。
“他的事,我从不插手。”她不为所动。
“可他最听你的!”
这时被“镇压”了一整晚的小家伙们,终于按捺不住跑了过来,叽叽喳喳,缠着要签名合照陪他们玩。
曦曦瞪着黑溜溜的眼睛望向徐卿庭:“你会不会修无人机?我的neo撞树上了……”
“我会。”他很耐心又很好说话。
小家伙们一股脑涌过来,问什么徐卿庭都说会,结果一声声“姐夫”“姑夫”哄得他心花怒放。
大一点的则问着各种圈内的八股,徐卿庭问:“你们怎么不问她呢?”
“昭昭姐嘴巴比谁都严~”
他们在永宁留了三天,虞昭带他参观美妙绝伦的江南园林。
最让徐卿庭惊喜的是,虞昭不亏从小被千宠万爱长大的,她成长经历都是高清的,而且父母几乎完整保存了她的“童年”。
虞昭第一次叫“妈妈”,第一次蹒跚学步,第一次拿起画笔……都按照年份整理好,林女士带他去这些东西的时候,还似乎眼含泪光。
“一转眼就长大了……”
徐卿庭每眼都看得认真,恨不得全都记在心里,直到他看到虞昭成人礼捧着一大捧虞美人,对着相机粲然一笑时。
他嗓音是如常的清越磁性,却有一丝颤动:“阿姨,这张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反正多得是。”
秋风袭过窗外的银杏飒飒作响,黄昏的余晖洒落在那金黄色的叶片上,勾勒出他眉眼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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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带他去看了她之前收养的流浪动物,专门辟出的一处院落又重新装修过,也安排了佣人照顾饲喂。
几十只猫被养得膘肥体壮,狗狗们也正惬意地晒着太阳,最不安分的狸花正伺机“越狱”~
她似乎还“记仇”徐卿庭说她记不清猫咪的名字,故意一只只地指给他:“灰灰,你怎么又胖了!煤球还是那么黑。”
“皮皮的后腿刚捡到时是骨折,现在也都痊愈了。”
“那只是飞飞,这只是点点……”
虞昭如数家珍,洋洋得意回来盯着他,徐卿庭不免失笑,抱臂笑歪在柏树旁:“老实说你背了多久?”
“(ˉ▽ ̄~)切~~小瞧人。”
他墨眸中的笑荡漾开:“虞小姐,你真的很爱记仇。”
虞昭睫毛垂落,眉眼弯弯:“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吧。”
“过来。”
结果,他拢住她的腰,握住她右手食指,又原封不动帮她复习了一遍:“这只是灰灰,大尾巴小白袜,煤球呢猫如其名……”
不仅一只都没认错,特征习性都记得一清二楚,还真是过目不忘。
徐卿庭笑意很深,低头时薄唇擦过她的耳际,虞昭莫名其妙脸红如落霞。
可能是秋来空气太燥了,也可能是在她的地盘,某人却敢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