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
好像确实忘掉了,那么……
工藤优作看了一眼时间,决定给目暮警官打个电话问问。
这么一想自己和有希子这对父母确实不太尽职……算了,是不靠谱的一家人,各有各的不靠谱。
“身份证明?”
“有出生证明吗?医院的盖章签字?”
“都没有?国外出生的?”
“这可不好办了,我也不管户籍这一块啊……”
“滴滴——”
在经历十分钟的通话之后,工藤优作靠在椅背之上,一双睿智的眼眸之中带着些许迷茫的光,显然是在思考自己要找谁帮儿子办身份证明。
原本的身份证明确实是有,但现在……这不是变小了吗?
工藤优作沉重的叹息,在寻求唐木清的帮助和警视厅高层的帮助之间选择了在国外造假身份。
日本最近管的有点严格啊,虽然还是案件频发,但是动不动就有个人过来查身份证啊,听说还要展开什么人口普查和基层民警上门慰问,这对黑户来说真的很难。
这么想着,工藤优作拿出了电话,打算给自己这段时间刚刚认识的fbi退役警官打个电话商量商量。
两小时后,造假身份的请求经过多方转圜再一次回到了唐木清的手机上面。
他还没有起床,靠在床头看着自己收到的邮件陷入了沉默之中。
工藤优作找fbi的退役官员,退役官员找组织成员,组织成员不知道找谁所以直接上报看看有没有人想要利用一下这个缺口,琴酒可能是正在忙,所以转接到了他的邮箱。
那……
“怎么了?”诸伏景光正低头看着手机,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聊天的模样,察觉到动静之后回头,诧异的看着唐木清,“你好像遇到了为难的事情?”
“是有点为难。”唐木清笑了一声,顺手将被子扯上来盖住诸伏景光的肩膀,声音含笑,“工藤优作拜托琴酒帮忙造假工藤新一的假身份诶,你说我办还是不办?”
四舍五入,没毛病啊!
诸伏景光:……
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同一句话之中的?
唐木清说出来的时候真的不觉得诡异吗?
诸伏景光伸了个懒腰,脸颊上带着一层刚刚睡醒的薄红色,掌心都显得暖洋洋的,“办呗,我已经能猜到你要做什么了。”
“嗯?”唐木清随手回复邮件,挑起眉头看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露出一点笑,“工藤新一追查黑衣组织,最后查到了自己父亲身上,想问不能问,想查不能查,说不定还要脑补琴酒接受了工藤优作教训熊孩子的委托特意给他找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