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温度从掌心之中传来,体温过高就显得环境温度很低,整个人藏在被褥之中似乎有点冷的模样。
“苏格兰把你叫过来啊……”唐木清被那只手冻得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睛看了看琴酒的脸色后拍拍旁边的被子,“都有黑眼圈了,早点休息吧。”
琴酒:……
认真的吗?
“去医院?原因不明的发烧可能是因为伤口感染。”琴酒沉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冷淡至极,“或者你需要一个贝尔摩德负荆请罪来你的床前照顾你。”
他感觉贝尔摩德应该很开心,不仅能休息还能和唐木清你来我往的说情话互相调戏。
“算了吧,我最近修身养性没有什么心思和她聊天,不仅费脑子还要费我的情话储备。”唐木清哼笑了一声,声音显得有点嘶哑,“只是出院的时候吹了点儿风,要是感染我早去医院躺着了,我可不是不惜命的人。”
唐木清躺着不动,睁开眼睛看着琴酒,“今天就不给你让地方了,我刚刚才把这一块被子暖热。”
琴酒:……
他是什么身娇体弱的小少爷需要别人给自己暖床吗?
琴酒叹了口气,抬手用指腹蹭蹭唐木清的下巴和嘴唇,“喝点水再睡,明早不退烧就去医院。”
唐木清:……
唐木清脸上的笑容垮了下去,“不喝水,喝水就要上厕所,而我现在很不想离开这张床。”
人在发烧的时候哪怕外界的温度怎么暖都会觉得寒冷,况且他还受伤呢,挪到卫生间也很痛苦的好不好。
琴酒面无表情,“怎么?我扛着你去?”
“倒也不必。”唐木清翻了个身,将下半张脸藏进被子之中,“平时说点儿骚话没事,这种有心无力的时候你就不要逗我了吧。”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奸夫?
“轻点儿。”
“哥,疼。”
带着倒吸冷气的声音,空气都逐渐转向暧昧的气氛。
银白色长发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面,手里握着一只包裹着纱布的手掌。
他眼皮跳动,额头上冒出一点显眼的青筋,“你能不能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明明很正经的!
明明今天的气氛正经的都可以上电视台,为什么要发出需要打码的声音!
“是真的疼啊……”唐木清几乎想要哀嚎,一张脸因为疼痛变得惨白,整个人靠在沙发扶手上面,鼻梁上都带着一点冷汗,“你真的不能轻点儿吗?”
“你的手受伤了!”琴酒闭了闭眼睛,没有半点儿心软的握着唐木清的指头,蜷缩,展开,再蜷缩,“不好好活动等彻底愈合,你的手都没有办法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