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御洲!”宋枝意失声尖叫出声。
屋里黑漆漆的天?花板像是地震一般晃荡起来,像是整个世界地震了,她在震源最中心动?弹不?得,视线所及的一切都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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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暴雨持续地下?,水声越来越大。
今年院子里特别早开?的红色绿萼梅被雨水洗得越发娇嫩。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外面的雨忽然停下?来。
浴室里唰唰唰的水声没?停,扰得宋枝意没?法入睡,但她又走不?动?,连骂人都没?力气。
顾御洲在浴室帮她洗她的冰丝内裤。她的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湿了,没?有换洗的内裤了。
他帮她洗了烘干机烘干消毒明天?早上就能穿了。
宋枝意本来背对着浴室睡的,忍不?住偷偷扭头?,往浴室看?了一眼。
顾御洲光着膀子,从床上的视角望过去,他高大得像座山,拔地而起。他的肩膀很宽,但肌肉也不?像有些健身教?练那样鼓得吓人,薄劲但又十分有力量感,像座削锐挺峭的悬崖。
这个高山一样的男人,刚刚一直双膝跪在地上,服务她,纯粹一遍又一遍地服务她。
她脸上尚未消散的红晕又更?加绯艳起来,像是落日时分的漫天?晚霞,艳丽极了。
忽然觉得顾御洲还挺好用的。不?用他也挺可惜的。
她真的为什么要浪费这种愉悦呢
老大不?小了。
跟别人开?始不?确定的新关系,还不?如让他接着服务,反正,他都做过。她的身体也挺适应他挺渴望他的,那不?如顺其自然吧。
怎么着都不?放过她,不?如快乐快乐。
而且顾御洲在这方面其实很细心,就比如他今天?用嘴看?着是特流氓,其实他应该也是觉得自己手没?洗过不?敢用手吧。后来中途停顿的时候他特地去洗了手,然后回来才开?始敢用手碰她。
水声戛然而止。
顾御洲忽然关掉了水龙头?,应该是洗完了。
她猛地扭回头?不?看?他。
他好像没?发现她还没?睡着,推门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宋枝意手压着心脏,听?见他的脚步声又进了浴室,才逐渐放松。
他去洗澡了。
没?多久感受到他的身影逐渐欺过来。
室内静谧又暧昧,宋枝意呼吸几乎屏着。
“休息好了”他暗哑的声音传来,抽开?了边上的床头?柜。
宋枝意心脏猛地停住。
还来
还来也是有可能的,刚才他一直在服务,还没?取悦他自己。
果然,他听?到他拆塑料包装袋的声音。
他将她的身体掰过来面向他,“逼问了你半天?还丢不?丢下?我,怎么就不?肯给个承诺呢”
宋枝意心快蹿出喉咙口,但嘴硬地撇开?头?说:“没?法保证的事我不?承诺。”
他要是以后又过分了,她不?丢下?他跑难道还留着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