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屹手指动了动,身后的人戴着手套,从化粪池拎来两桶尿水。
隔着几米远,都能闻见浓浓的腥臊和腐臭味。
“呕——”
孙柱直接呕了出来,肌肉男从助理手里接过两个大铁勺,面无表情地掰开他的嘴。
胖子站在一边,吓得失禁。
孙柱条件反射性地吐出来,鼻涕眼泪一起流:“你们是谁!我要报警,你们,咳咳,虐待公民!”
肌肉男拎起铁桶,直接往他身上倒下去。
一时间,整个监室里都弥漫着恶臭。
另一边,胖子忍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每跳动一次,无尽夏就盛开一次。
肌肉男从口袋里掏出电棒,只听见“滋”地一声,胖子躺在地上抽搐,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正想继续装晕,门外如修罗般冷寂的声音响起:“哪只手碰的她。”
胖子上下牙打颤,哆嗦了了半天。
“不说话,就是两只手。”
下一秒,两个人擒住胖子的手腕,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
硬生生折断。
胖子看着天花板,瞳孔不断扩大。
孙柱见状什么也顾不上了,爬起来就往门口的方向冲过去。
眼睑就要够到,还差几毫米,手指勾住门板,激起“哗啦”的摩擦声。
被硬拽回去,整个人按在地上。
抬脚,狠狠地踩上去。
一时间,血液直冲大脑,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将他整个人吞噬。
连喊都喊不出来。
孙柱直直挺着脖子,像一根针,无法动弹。
刑肆看完这些视频后,面无表情地把手机甩在一边。
可惜没办法弄死他们。
于夏洗完澡,慢吞吞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脚上的伤口贴了防水的敷料,即使这样,温热的水流滚上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疼。
她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目光不经意一瞥。
病床上,男生眼神扫过她的锁骨,漫不经心地打量着。
她没穿胸衣。
于夏下意识捂住胸前:“不许看。”
刑肆坐在那,眼皮半掀:“过来,给你吹头发。”
被窝掀开一角,于夏坐过去,插上插头,有些犹豫,担心他:“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万一牵扯到伤口就不好了。”
“不碍事。”
他按下开关试了试温度,指尖挑起一缕发丝,是山栀子的味道。
于夏低头凑过去,尽力不让他动作幅度太大,眼睫垂着,望着他受伤的地方。
好像渗出一点血。
她睁大眼睛,叫他的名字:“阿肆。”
耳边的隆隆声停下来,两个人离得近,呼吸在耳畔萦绕着,只留下一个音节:“嗯?”
“伤口好像裂开了。”
于夏看了几眼就要往外跑:“我去叫医生。”
手腕被人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