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hat?!!
曾安民怎么也没想到大春的脑洞居然如此离谱。
下一刻,他脸色涨红,甚至跳了起来,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大春的脑门上!
“啪!”
嘶~
这小子头还挺硬,曾安民压下那止不住跳跃的眼皮道:
“别瞎说,哪就有我爹了?!里面那个不是。”
“哦……”
大春眨了眨眼,随后便要去将门推开,嘟囔道:“我看错了??”
“赶紧走!”曾安民拉着大春衣袖朝楼下走去。
…………
悬镜司。
曾安民下马,缓步朝着衙门之中走去。
他垂着眼皮,丹凤眼之中,似在思考者什么。
“啾!!!”
一道破空之声陡然在不远处响起。
曾安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便看到一支利箭,以一种极快的度飞向身边的靶场去。
“啪!!!”
利箭正中靶心,箭羽还在频频颤抖。
好箭法!
曾安民话还没说,便见那个靶子轰然破碎!
靠!
这他娘是枪吧?!!
曾安民已经有些呆滞,前世他只在巴雷特上见过这种威力!
这是人能射出来的箭??
“指挥使好箭法!!!”
不远处,悬镜司指挥使王得利,正一脸得意的嘿嘿笑着,他将自己的胸膛拍的咣咣作响:
“这算什么!我若使全力,这一箭下去,别说靶子,就连靶子后面那墙都得炸!”
“特娘的!笑什么?!信不信老子射你婆娘被窝里!”
曾安民听到这话,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怪不得老爹不喜欢这种粗鄙武夫。
“咦?曾少爷?!办完案子回来了?”
王得利现了曾安民,一路小跑过来,咧嘴跟他套着近乎。
曾安民对其也没有什么恶感,只是露出微笑道:
“有个案子,去教坊司找时宜花魁打听了些线索。”
“时宜花魁?”
王得利听到这话,眼前一亮,咧嘴笑的极其夸张:
“两年前我有幸弄过她一次,啧啧,那个嫩啊!!”
果然是武夫,侧重点居然都不在案子上。
曾安民嘴角抽搐。
那你跟我爹也算是同道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