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都快急哭了,她眨巴着委屈巴巴的大眼:“下次少爷来,奴定将少爷伺候舒服……”
模样当真楚楚可怜。
但曾安民今天是铁了心要办案,他面色骤然变冷。
“啪!!”
猛的伸手拍在旁边的桌子上。
看到他这动作,两排赤衣郎齐唰唰的瞬间将腰间佩刀拔出。
“镪!”整整齐齐的拔刀声极具震慑。
云娘以及周围的教坊司所有人全都脸色惨白。
“既然如此不识相,那便休怪本官无礼。”
曾安民面无表情,猛的站起身,便朝前走去,喊了一声:
“大春!”
“在!”
“上楼!”
“好咧!!”
“哒哒哒。”
二人行的极快,一时间无人敢拦。
一路行至二楼,奔过一个院子之中。
看着眼前的“花中榭”牌匾。
曾安民目光睥睨着楼下已经急的满头大汗的云娘道:
“本官保证,只是问几句话便走。”
说完,便不再犹豫,对着眼前的木门猛的一推。
“嘎吱~”
木门打开,一股极为浓郁的花香味传来,使人禁不住神清气爽。
“教坊司花魁安时宜,平生最爱养花,她的水上榭中花香扑鼻,让人心旷神怡,看来传言非虚。”
曾安民往屋中深处看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婀……呃?!
曾安民瞬间瞪大眼睛,脸色变的精彩万分。
空气都在寂静。
良久之后。
曾安民十分艰难的用喉咙挤出一个字:
“爹?”
屋中,曾仕林如同竹杆一般站的笔直,此时他面沉似水,一言不。
那双颇具威仪的眸子不怒自威。
“您不是踏青去了吗?”
曾安民想其早上老爹走前说的话,犹记得说话之时那严肃的语气。
合着是榻青呗!
老爹沉声看着曾安民问道:“你来此地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