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休息够了,谢长时问他:“明天还上班吗?”
容镜有点想罢工,但想着也没提前挂通知,只能点点头。
“可以晚一点去,我送你过去。”明天是周末,谢长时不需要去公司。
有谢总接送,容镜自然也没有拒绝。他戳戳谢长时的脸,小声说:“我想睡觉了。”
“睡吧。”
餍足的男人向来好说话,安抚地拍着容镜的后腰,任由他跟个小孩似的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而容镜嗅着谢长时身上好闻的气息,很快陷入深眠。
……
晚上折腾得晚,早起对于容镜来说就显得十分困难。
谢长时微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两下,只换来容镜不耐地‘啪’一声。
然后人往被子里一缩,直接团成了个球。
谢长时看得好笑,也没做什么,只是问:“那我去跟你的两位助理打电话,就说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容镜含糊说了句什么,谢长时没听清,过了好一阵,他才满脸怨气地睁开眼睛,抱怨道:“还想睡,都怪你。”
嗯。
昨晚的满足带来的好心情可以维持许久,因此听到责怪,谢长时很淡定地接受,并做出回复:“怪我。”
至于什么“下次不会了”这种话,他不会说。
下次肯定还会,而且说不定情况更严重。
谢长时问他:“早上想吃什么?小包子?”
容镜慢吞吞地抱起被子坐起来,然后摇头:“想吃草莓和馄饨,要芥菜馅的。”
“好。”
吃过谢长时亲自下厨煮的馄饨,容镜跟乌龟爬似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上班了,路上还跟谢长时讨论了一下给逢汜买个手机的事。
虽然不确定逢汜是否需要,但谢长时觉得有必要。
他将容镜送到工作室,又让宋清去买手机,今天他本人没什么事,索性便留在容镜的工作室当三号助理,就是一号助理和二号助理将工作完成得十分优秀,用不着他。
有客人早早注意到了谢长时。
今天的谢总虽然穿得没有往日上班那么正经,但也是衬衫西裤,衬衫领口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但再仔细看去,右侧锁骨隐隐露出淡红色的痕迹,是昨晚容镜被他磨久了想喊停却被拒绝而气急败坏留下来的。
客人的视线转到谢长时的脸上,瞧见男人微微低垂的眉眼,觉得那深邃轮廓中印出的是几分冷漠,便没好意思跟他搭话,而是在聂六走过来时憋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压低声音问:“容大师找助理的要求,是不是长相排在第一位?”
聂六偷偷看一眼谢长时,差点笑出来,然后正经回答客人:“这位可不是我们的助理。”
不是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