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白不用吃东西。
所以她也没觉得这些看起来像鼻涕的菜糊糊有什么恶心的。
她撇下众人,毫无心理负担的走到了第二堵围墙外面继续画防护阵。
阵法由符咒组成,每一个符咒又能单独的拎出一个符印来。
而每一个符印都有它独有的作用。
当时月白给这些特殊的符印里,灌注她的魂力时。
这些符印就能够为她所用。
所以她每下一笔符印,手中的力道就重若千钧。
魂力是时常不够的。
但时月白已经习惯了那种魂力濒临枯竭,临时用脂肪能量转化成灵力。
再拼命吸收灵力,转化成她自身的魂力。
这种生死时速的紧迫感,还挺刺激的。
时月白感受着她的627斤,在一点点的减少。
她手中的长棍,每一笔落下,地上都会出现一个旁人看不见的金色符印。
也许单独的一笔符印,对这种恶劣的废土环境,根本就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可是没关系。
时月白要画一个很大的防护阵。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等她减到了625斤,背后有人大声的喊,
“时月白?”
她回头,空地上站着一个男人。
时月白不怎么记人,一个对她来说不重要的人,她连别人叫什么。
她都记不住。
吴浩然骨瘦如柴,浑身上下衣衫褴褛,吃惊的看着桥下团队的变化。
没想到,等他走投无路再回来,这里居然变成了这样。
看到时月白这个大肥婆都能站起来,在这个什么第二道城墙外面鬼画符。
吴浩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想到我们的团队变得这么好。”
吴浩然眼中带着激动的神情。
太好了,他回来就对了。
第二道城墙门口蹲着的乔团长,皱着眉头喝完了碗里的糊糊。
他抹着嘴走出了大门。
吴浩然看见乔团长出来,他干巴的脸上带着笑,
“乔团长,没想到你把我们团队带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