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容真直接问:
“那不就行了,你觉得你现在强保一位疑似女君的越女,能过司天监的保密调查吗?”
“额,应该不能。”
“那不就得了。”
欧阳戎观察了下她不爽的表情,笑了笑说:
“原来如此,那在下明白了,还以为是因为其他事,保密调查没有通过。”
“你担心什么事。”
“额,比如被一些匿名举报,才让容女史迟疑。”
“哼。”
容真扭头走人。
不再在湖边闲逛。
欧阳戎亦步亦趋追上,宽声道:
“今日之事确实是在下做的不对,没过保密调查很正常,这说明容女史秉公执法,恪守流程,此乃公心。”
容真一言不。
二人回到了马车边,欧阳戎准备上车。
即将分别之际,容真喊住他:
“今日之事,本宫没说原谅你。”
欧阳戎欲言又止。
容真立马道:
“你今日为了私心,其实本宫不是不能理解,很早之前,本宫就说过,人人都有私心,你刚刚能坦诚说那些,本宫勉强理解,但是……”
“但是什么?”
容真默默摇头:“没什么。”
欧阳戎再问:“真没什么?”
容真似是想通,终于开口:
“有,欧阳良翰,你这次私心之事,你欠我一个人情,是除了教会我琴曲精髓外的人情,这个人情,本宫保留。
“还是那句话,人人都有私心,本宫希望,若是万一有一天,本宫是说万一,像你这样,你也恰好现本宫的私心,你也得体谅本宫一次,这叫互不相欠。”
欧阳戎眼神好奇,被绕稍微有点晕,只好点头:
“行,不过容女史有什么私心?”
容真摆手,不耐烦道:
“好了,回去吧,讲这么多话,嘴都干了。”
“好。”
“等等。”
“又怎么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婶娘这次生辰礼,贵庚几何?”
“算是三十有五吧……”
“明白了。”
容真似是随口一问,转身走人,毫不拖泥带水。
欧阳戎揉了一把脸。
总算是把差点掀翻桌子的局面,给按下来了。
他目送宫装少女背影远去,转过身,登上了马车。
“先去浔阳王府,另外,喊六郎过来。”欧阳戎轻声吩咐。
“是。”
马车行驶到半路上,燕六郎钻进了马车。
闭目养神的欧阳戎,直接道:
“监察院原本留在城内调查越处子的那一批秘密女官,你去想法子核实下,看看是不是真有,再查一查她们近期是不是在星子湖这边有行动。”
“是,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