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扬了扬下巴“朕饿了,摆膳。”
郗困昇都习惯他偶尔对自己如此端着了,原本就天潢贵胄,郗困昇体恤他。
不过在床上就是他说了算。
宫人们鱼贯而入,将热乎乎的菜摆放好。
苗秧和郗困昇边吃边聊,“来年开春,赋税得降一降。”
郗困昇点头。
苗秧凑过去,调笑道:“摄政王今日格外温柔。”
郗困昇看他一眼,蹙眉问:“我平日对皇上你很凶?”
苗秧在桌下的脚踩在他的脚上:“有一点吧,感觉说一不二的,连朕的话有时候都不听。”
郗困昇了然点了点头:“微臣改。”
苗秧笑得不行。
郗困昇无奈:“先用饭,有什么一会儿再说。”
苗秧挑眉:“好哦。”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知道自己早晚要离开这里,而郗困昇就是郗困昇。
所以苗秧这段时间都很体贴郗困昇。
还很粘人,动不动就告白。
现在两人去踏雪,郗困昇背着苗秧,苗秧身上的大氅也盖住了郗困昇的手臂,皮靴踩在蓬松的雪地里,咯吱一声。
他走得很稳,而且背着苗秧也很轻松,郗困昇到底高大结实。
苗秧圈住他的脖子,“摄政王可累?”
郗困昇淡淡地道:“这有何累的,我可以背着你一直走一直走。”
苗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一碰:“大人真威猛,好喜欢啊。”
热气洒在男人的耳朵上。
郗困昇耳朵一下通红滚烫。
“秧秧。”他警告的喊。
现在还在外面,后面跟着一众宫人,一个天子做出如此行为,有失体统,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会被撩拨到。
苗秧“嗯”了一声,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亮:“直呼朕的乳名,该当何罪?”
郗困昇一本正经的配合他:“皇上恕罪。”
苗秧轻轻咬了他的耳朵一下:“行,念在摄政王容貌艳绝,出尘绝世,冰清玉洁,勇猛精壮,更是金枪不倒,朕恕你无罪。”
郗困昇:“……”
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热气蔓延到脸上。
但是摄政王冷着脸,语气沉冷:“太大了是吧?”
苗秧把手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反正前面无人,“摄政王大胆,敢说朕,朕一会啊,狠狠罚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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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困昇喉结滚动,不说话了。
在说话上他讨不到上风,一会儿回去再收拾苗秧。
苗秧倒是能口嗨,有时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撩拨狠了,其实惨得还是他自己,但下次还敢。
回去后,宫人已经备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