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朝的手代替了时暮的手,稍一戳|弄时暮就要往前晃,然后嘴里吃得更深。
久到时暮半张脸都开始泛酸,最后实在受不了狠狠吸了口强行结束。
时暮的嗓子瞬间被呛到,他从下巴到锁骨都是黏糊糊的,免不了再洗一次。
最后时暮坐在年朝腿上有理有据地告诉他,“做|爱在可控范围,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做做没什么不好。”
于是年朝的生活轨迹就变成了打怪做饭做|爱。
如此三天后,地下室那张大床华丽地塌了。
没有一点影响,两人紧接着就把不需要床的姿势试了个遍,终于在某天深夜被陈醉当场捉住。
那天是12月14日。
时暮接受治疗满一个月。
年朝抱着时暮刚踩上窗户准备往下跳,一道强光过来闪了两人的眼。
“那边两个干吗呢!”陈醉化身值班主任外加代理家长,劈头盖脸数落了两人一顿。
陈醉背手拿着保温杯,了然道:“我说呢,一个动不动就犯困,一个在前线待的时间越来越短,大晚上的想去哪?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啊?”
“我缠着他的。”
“是我没控制住。”
陈醉看了眼时暮又指了指年朝,催道:“分开回去睡觉。”
深夜幽会就此终结,时暮眼巴巴站在窗边目送年朝走远,喝了口热水的陈醉感叹道:“等仗打完了有的是时间,你们不是天天通话吗,这还不够?”
时暮看着陈醉的眼神有点可怜的意味,随即道出真相:“没谈过恋爱吧。”
陈醉被戳中脊梁骨,脸色一阵变幻,勉强扯出个笑,摆手道:“好好的说我干什么哈哈哈……”
时暮收回目光,道:“我计划明天开始试着对年朝的基因编码进行强化,由原先的百分之一加强到百分之五。”
陈醉问他:“有说法?”
“嗯。”时暮道:“异种畏寒喜暖。”
陈醉轻呼了口气,飘出的白雾被寒风卷走,只听时暮道。
“今年的冬天寒冷非常,异种却像改变了生物习性,攻势依旧迅猛,按照现有的战力水平,战争可能延续到明年,甚至更久。”
战争持续得越久,人类遭受的苦难越多,陈醉顺着窗户看出去,无声对时暮的举措加以肯定。
短短一个月,发生的事可不算少。
时暮重回华东后,花了三天时间来对过往的记忆进行核对,陈醉不觉得需要这般繁琐,但这是时暮的心病,只有他过了这个坎儿,接下来的工作才能更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