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礼想都没想地拒绝,有言成蹊掺和,他这个澡又得洗到炕上去。
“那……我在外面守着总行了吧?”
陶礼这才点点头,言成蹊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在帘子外面接陶礼递出来的衣服。
片刻后,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手里的内裤,像个变态。
陶礼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他便想着在言成蹊面前大大方方的,不能动不动就害羞。
可掀开帘子的那一刻,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你……你在做什么?”陶礼声音都抖了。
言成蹊忙把内裤藏在身后,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真的……只是看看!
陶礼显然不这么认为,一副受了打击的表情,没想到言成蹊是这样的人。
“陶老师,你听我解释……”
陶礼伸出手:“把内裤给我!”
言成蹊将内裤递过去,陶礼整个人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情了。”陶礼把内裤穿上,小声说。
言成蹊:……
言成蹊跟着陶礼走进屋,见他在一堆药中间翻来翻去,急忙问:“你受伤了?”
陶礼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这几天我得去大棚里看看,所以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膏能抹……抹在身上的……”
言成蹊立刻明白他要找的是什么药,也蹲下帮他找。
过分
俩人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要不我去买一管?”言成蹊提议道。
“别去,其实不抹药也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
村子就这么大,有点什么事儿用不了半个小时就传的人尽皆知,陶礼哪敢让他出去买这种药。
言成蹊盯着他的屁股,忧心忡忡。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控制自己,下手有轻有重,可后来上了头,一切都失控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都觉得疯狂,陶礼好像还哭了,可是他越哭自己就越兴奋……
从陶礼满身的痕迹就能看出来他昨晚有多不做人。
言成蹊深刻地进行了自我反省。
“咦,这里有一管云南白药!”陶礼看了看日期,确定能用。
言成蹊把药膏夺过去,“我帮你抹。”
陶礼脸皮发热,“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抹。”
“你看不见。”
“看不见又不影响抹药,把药给我,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