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陶礼被凉水冰得一激灵,下意识回道。
“那你躲什么?”言成蹊跟个怨妇一样,幽幽地问。
陶礼擦干脸,伸手去够牙刷。
结果被言成蹊抢先一步拿走,在牙刷上挤满了牙膏,然后塞进他嘴里。
“我帮你刷……”
陶礼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这言成蹊什么毛病,什么都想帮他干,好像他是个十级残废。
“我自己来!”
陶礼很不习惯,别扭得要死。
这回言成蹊没跟他争,只是站在他旁边看着,等他刚把嘴里的泡沫冲完,人就被拽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充满整个口腔,陶礼被迫仰起头,承受言成蹊疾风骤雨般的吻。
“好了,现在你身上又都是我的味道了。”
言成蹊把人放开,一脸得意地说。
陶礼无奈地笑笑,“你是小狗吗?”
“可以是啊,我当你的小狼狗。”
“胡说八道,回屋吃饭。”
陶礼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姿势有些好笑。
言成蹊索性一把将人抱起来……
变态
“放我下去!”陶礼惊呼一声,奋力挣扎。
言成蹊抱着他掂了几下,声音暗哑地说:“别乱动,屁股不疼了?”
疼自然是疼的,尤其是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简直火辣辣地疼。
见陶礼白着一张脸,言成蹊索性岔开两条腿,拍了拍大腿根说:“你坐上来。”
陶礼拒绝,“那像什么话?”
言成蹊爱死了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强行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好,贴在他的耳畔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陶老师,做人不能太善变。”
陶礼僵着身子靠在他怀里,红着脸用勺子去舀疙瘩汤,刚喝了没几口就感觉言成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扭头看了一眼,被他眼底翻滚的欲望吓了一跳。
屁股被什么东西咯到,他下意识往外挪了挪,耳边顿时响起一道吸气声。
“陶老师,你故意折磨我的吧!”
“我没有,你放开我去坐椅子。”陶礼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被言成蹊死死钳制住,不仅没能逃离反而坐得更扎实了。
气血翻涌,陶礼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你控制一下自己。”
“控制不了,怎么办?”言成蹊无辜道。
陶礼咬牙,“你知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不知道,陶老师要给我上课吗?”
言成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不想听课,能干点别的事情吗?”
陶礼忍无可忍,把他的头扒拉开,命令道:“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