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安静了好久,突然来了一句,说你不要他了,那他死了算了。”
“之后,就是现在这样,”裴元指了指里面,“闹着要自杀,一会拿粉笔头割腕,一会要用直尺自刎,现在就是准备上吊,穆学姐和子桑棠一直在阻止他。”
她们也是头一回见这个情况,逼得穆不暮武力都用上,子桑棠武器都搬出来了。
裴元叹息:“不过还好,他没使用魔法,不然我们还不一定拦得住。黎问音,他这是怎么了?”
“他”难以形容黎问音现在是什么心情,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他生病了。”
然后黎问音就冲上去。
“就是现在!不暮姐扫堂腿!子桑!开枪!诶对对对,让他摔下来,我接着!”
教室里更混乱了。
裴元:“”
他默默地上前帮忙。
——
学生会,医疗部。
细长的针在灯光下往下滴了两滴药水。
祝允曦收回自己伸出去探查的手,面无表情着一张小脸冷静汇报情况。
上官煜靠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手里捏着针管,对着病床上坐着的人露出一个极其幸灾乐祸的和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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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透支,精神错乱,尉迟,你也有今天。”
他像被压迫已久的奴隶阶级,终于逮到机会翻身农奴把歌唱,迫不及待地准备打响打倒霸权主义的第一枪。
先就是将手中的针管摁下去,一道银线射出来,上官煜化身一个极尽险恶嘴脸的医生,准备狠狠报复。
“”尉迟权看着他,身上伪装魔法解除,长散落,似一只凌乱的长毛猫,往病床旁边站着的黎问音怀里躲了躲,告状,“他要谋杀我。”
“嗯哼,放轻松,不疼的,很快就过去了。”上官煜把针管伸了过来。
“问音”尉迟权可怜兮兮地抱住黎问音的腰,再次告状,“他要谋杀我好吓人”
“让他扎吧,”冷血无情的黎问音如是说,“你更吓人,你不久前还要自杀。”
“”孤立无援的尉迟权幽怨地瞪着上官煜,冷冷地看着他把针扎进自己手臂里,那小表情写满了他在记仇,以后肯定报仇。
而上官煜,神清气爽满面春光,开心地跟再次死了爹一样,精神抖擞,心情愉悦。
“上官医生,”等他针扎完,黎问音追问,“他魔力透支怎么会是这个情况?一般人不都是虚弱气短,直接晕倒,他怎么浑身烫,精神也不太对了。”
而且黎问音一直没说,现在的尉迟权,整个人都散着一种极其浓郁的甜香。
那味道和精准狙击的信息素一样,一直在勾着黎问音,香的不行。
“他的身体有些特殊,”上官煜正经下来表情,“很多事情他也不肯告诉我,你可以带他去问问巫祝延院长,他应该知道一些内幕。”
黎问音望着病床上可怜兮兮盯着自己手臂上针孔看的尉迟权,凝重地点了点头。
——
费了点劲,黎问音把尉迟权弄到了巫鸦老师的办公室。
尉迟权一路上一直在闹。
一会问她要带他去见谁。
黎问音回答:“巫鸦老师。”
“”尉迟权幽怨地看着她,悄悄伸手拉住她的手,“男的女的?”
“?你失忆啦,”黎问音扭头看他,“男的啊,巫鸦老师诶,巫祝延!”
“又是男的”尉迟权小声嘀咕,“我们刚刚见完一个男人,他还拿针扎我!”坚持不懈地告状。
“你”黎问音轻轻皱眉,感觉事情越来越严重了,停下来看他,“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刚才那位医生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尉迟权乖乖回答,“他是上官煜。”
吓死黎问音了:“那你这说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