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没有听妓院姑娘的话走了,他想起孔圣人说的话:非礼勿言,非礼勿视。
他又路过一个叫春香楼的地方,楼里传来缕缕琴声,琴声悠扬。门前有两个女人在拉客,郑清想莫非这里也是妓院?
一个女人看见郑清走过来说:“公子,进来喝杯茶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弹琴可好听了。”
郑清说:“你们这里是不是妓院?”女人说:“不是,我们这里是青楼,我们这里的姑娘卖艺不卖身的。”
郑清看着这个女人,二十几岁,有几分姿色。都说饱暖思淫欲,郑清也是如此。他在犹豫,该不该进去?
这个女人好像知道他的心思,拉着他的胳膊娇声娇气地说:“公子,来嘛,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郑清说:“且慢,我想找一个姑娘陪,给我弹曲子需要多少银子?”女人说:“半两银子。”
郑清想:“娘呀,好贵呀。”他还是进去了。
春香楼的鸨儿娘走了过来对郑清说:“这位公子看着眼生,是第一次来吗?”郑清说:“是的妈妈,叫一个姑娘来。”
鸨儿娘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她向楼上说:“春秀,接客了。”一个女子下楼了,她二十几岁的样子,有一些姿色。
春秀挽着郑清的胳膊上楼,郑清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他比较满意。
他们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特别干净雅致。春秀给郑清泡茶,郑清看着春秀,春秀穿着一套粉红衣服,她的身材丰满。郑清心里想入非非,心猿意马,他恨不得把春秀抱在怀里。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秀才,做人要沉稳,也要装一装的。春秀说:“公子想听曲子吗?”
郑清说:“想,你会弹《高山流水》吗?”春秀点点头。
春秀用琵琶弹《高山流水》,琴声流畅悦耳动听。春秀弹完了,郑清说:“春秀姑娘还是一个才女啊。”春秀说:“公子过奖了,你还想听什么?”
郑清说:“不想听了,我就是想找一个人聊聊天。”郑清想说找一个姑娘好好陪陪自己。
郑清说:“春秀,你坐下一起聊聊。”春秀坐下了。郑清说:“我是想让你坐在我旁边,你不会介意吧?”
春秀笑着说:“不会介意,你这是正当要求。”春秀接待过很多男人,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
有一次,她接待一个富家公子。春秀陪他喝酒,他喝多了在春秀身上乱摸。春秀叫鸨儿娘,鸨儿娘来了,那个家伙才走了。
郑清有点饿了说:“春秀,我有点饿了,让妈妈上点酒菜。”春秀说:“要哪个档次的酒菜?”
郑清说:““今天认识了你,我高兴,要好一点的。”春秀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了说:“公子稍等,酒菜等等就上来。”
一个丫鬟给他们送来了酒菜,郑清倒了两杯酒说:“春秀姑娘陪我喝两杯。”他们边吃边聊。
郑清喝了两杯就不喝了,虽然是甜酒,也有点醉人。俗话说,酒能乱性,再说他酒量小。
郑清搂着春秀,春秀微微一笑。郑清把春秀抱在怀里,郑清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做。
春秀说:“公子,我们是卖艺不卖身的,请自重。”郑清笑着说:“放心,我不会乱来。”
他摸摸春秀的脸蛋儿,又摸摸春秀的头,他们亲嘴,他抱着春秀抱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