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覃山资助的贫困生,后来找上了铭宴,铭宴就一直带着她了。”
“不像他的作风。”
白延抿了一口酒水,缓缓开口。
都说权家那位太子爷冷漠无情,是无可厚非的资本家,眼底只有利益和价值。
但他们了解权今舟,相比之下覃铭宴才是真正的冷血无情,以至于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利用。
如今身边却带着一个贫困生。
权今舟安静的听着。
“铭宴是在利用她吧。”
“一个来历不明的贫困生,有什么利用价值?”
“长得还行。”白延淡淡开口。
“你完蛋了。”贺尧忽然就咋咋唬唬地开口,“你夸别的女人好看,我要去告诉权汐,让她甩了你。”
白延:“?”
“你有病吗,我什么时候说了她好看?”
“你说长得还行。”
“我是指这张脸还有利用价值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她长得好看。”
“我没这么说。”
“少狡辩了。”
两人回来时,就现了贺尧和白延又吵了起来,权汐有些无奈的叹气。
贺尧:“权汐,你未婚夫刚刚夸其他女人好看。”
权汐微微一愣,看了眼白延。
“我没有…”
权汐立马看向贺尧。
“少胡说八道,自己感情不顺非要挑拨别人。”
贺尧:“……………”
“靠,我要离开这里,你们怎么挽留都没有用。”
“没有人挽留你。”白延挑眉。
贺尧:“…………”
眼看着他真要离开,海泉有些无奈的扶额,相处了这么久已经了解了几人的脾性。
“你走了这些小甜点怎么办?”
贺尧脚步一顿,哼了一声。
“还是小海泉人好,知道挽留我。”
说着,他拿起桌上甜点尝了一口,忽然听见一道清脆的女声。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安宣笑着开口。
“铭宴去招待客人了,我只能自己四处转转,你们是铭宴的朋友吧。”
白延轻轻嗯了一声。
覃铭宴从小和几人也算是一起长大,虽然关系谈不上多好,但始终算得上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