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你装傻都没人管你。”
王牧池没再搭理他。
于百川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终于怼赢了王牧池一次。
直到他后来跟王牧池去闻霜打工的地方,发现闻霜对戴着眼镜的王牧池,比没戴眼镜的王牧池态度好上不止一倍后,才发现真正傻的是自己。具体表现在闻霜是先跟王牧池打的招呼,然后才是他。
“你是真心机。”
于百川朝他竖起大拇指,又问:“所以你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王牧池垂下眼,拧开气泡水,等呲声消失后,开口道:“还没。”
13
按理说,王牧池应该按现今的情况如实回答说没在一起,他却下意识地回了个较为模棱两可的答案。还没,现在还没在一起。王牧池还没搞清楚自己对闻霜的感觉到底是出于爱还是出于欲望,他需要更多的相处以便能更准确地确认自己的情感。不断地在记忆里思考是无用的,人是善于欺骗的动物,连记忆都会被美化。上次闻霜离开前,王牧池问能不能给她发消息。“想发就发呗。”闻霜耸耸肩,“但不一定能收到回复,我平常不太看手机。”目标明确的人身上总会流露出某种坚定的气质,在迷茫的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王牧池被闻霜这种特质所吸引的同时,也有点讨厌这样的她。总觉得只要不在她的目标里,就会被彻忽略,难以得到她的注意。阴暗的想法易在爱里滋生,即便是王牧池也无法避免。冰淇淋成了他们之间的暗号。舌尖被冻得麻木,又在炙热的吻中化开。身体像是要融化了似的,心怦怦地跳,欲望被不断满足又滋生,循环往复着。有回做完,闻霜难得没嫌热翻到另一边,而是趴在王牧池身上找东找西。王牧池:“在找什么?”闻霜:“纹身。”她说着,抬了下王牧池的手臂。王牧池轻轻推了下她的头,顺势卷起她的一缕发:“别找了,没有。”“居然没有。”闻霜有些惊讶。王牧池失笑道:“我没纹身很奇怪吗?”“很奇怪,我以为你这种打耳洞都要打好几个的酷哥肯定会在身上某处地方纹个高深莫测的字母,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结果居然没有。”王牧池嗤了声:“刻板印象。”闻霜瘪瘪嘴,从他身上翻下去,在他手臂上看到了颗痣。随后心血来潮,开始数起他身上的痣。手臂一颗,肩膀一颗,腹肌上两颗。她摸着腹肌上的那两颗痣,捏了捏。王牧池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别乱摸。”“这哪是乱摸,我是在数你身上的痣。”闻霜说得一本正经,末了还反咬他一口,“是你自己思想龌龊。”王牧池把人压到身下,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放到头顶摁住,另只手摸到她锁骨上的痣。那块地方在先前的情事里被吮出红痕,王牧…
按理说,王牧池应该按现今的情况如实回答说没在一起,他却下意识地回了个较为模棱两可的答案。
还没,现在还没在一起。
王牧池还没搞清楚自己对闻霜的感觉到底是出于爱还是出于欲望,他需要更多的相处以便能更准确地确认自己的情感。不断地在记忆里思考是无用的,人是善于欺骗的动物,连记忆都会被美化。
上次闻霜离开前,王牧池问能不能给她发消息。
“想发就发呗。”闻霜耸耸肩,“但不一定能收到回复,我平常不太看手机。”
目标明确的人身上总会流露出某种坚定的气质,在迷茫的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王牧池被闻霜这种特质所吸引的同时,也有点讨厌这样的她。总觉得只要不在她的目标里,就会被彻忽略,难以得到她的注意。阴暗的想法易在爱里滋生,即便是王牧池也无法避免。
冰淇淋成了他们之间的暗号。
舌尖被冻得麻木,又在炙热的吻中化开。身体像是要融化了似的,心怦怦地跳,欲望被不断满足又滋生,循环往复着。
有回做完,闻霜难得没嫌热翻到另一边,而是趴在王牧池身上找东找西。
王牧池:“在找什么?”
闻霜:“纹身。”
她说着,抬了下王牧池的手臂。
王牧池轻轻推了下她的头,顺势卷起她的一缕发:“别找了,没有。”
“居然没有。”闻霜有些惊讶。
王牧池失笑道:“我没纹身很奇怪吗?”
“很奇怪,我以为你这种打耳洞都要打好几个的酷哥肯定会在身上某处地方纹个高深莫测的字母,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结果居然没有。”
王牧池嗤了声:“刻板印象。”
闻霜瘪瘪嘴,从他身上翻下去,在他手臂上看到了颗痣。随后心血来潮,开始数起他身上的痣。手臂一颗,肩膀一颗,腹肌上两颗。她摸着腹肌上的那两颗痣,捏了捏。
王牧池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别乱摸。”
“这哪是乱摸,我是在数你身上的痣。”闻霜说得一本正经,末了还反咬他一口,“是你自己思想龌龊。”
王牧池把人压到身下,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放到头顶摁住,另只手摸到她锁骨上的痣。
那块地方在先前的情事里被吮出红痕,王牧池低头咬住那颗痣。
“你干嘛”闻霜皱起眉,缩起身想躲。
王牧池含糊不清道:“在数你身上的痣。”
用唇,用齿,一颗颗数遍。
腿根那颗痣数得最久,床单都湿透。
闻霜用指尖抹去他眼睫上的水,用哭得发哑的声音好奇问道:“数出来了吗?”
她刚刚哭了好久,眼尾泛着红,问这话的时候手一直在他脸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