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掌心覆上腿根,衣物摩挲的声音在昏暗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
闻霜压着他的头,感受身下狎昵的、湿热的接触。
他的吻落在腿根,在最隐秘的角落留下连对方都看不见的印记。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呻吟,被抓起的头发,发间陷入她的指根,随着动作带起细微的痛感。
王牧池扣住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明明唇瓣和下巴都沾了水,喉咙却仍旧感到干哑,以至于念她的名字的声音都变得暗哑。
闻霜本能地抓了一把他的胸,摸索着向下抓住裤腰。
一切无需多言,同意的话语被含在舌头之间。
拥有丰富停电经验的闻霜很快就适应了黑暗,她看着那双漂亮的、指骨分明的手撕开包装袋,尺寸并不相符,艰难地包裹住欲望后总给人一种好似随时随地都会被撑爆开的感觉。
雨越来越大,被填满的快感让人腰眼发麻。
王牧池俯身去吻她,直到彻底紧密相连。闻霜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汗湿的黑发被他的手臂蹭乱。
闻霜抬起手将他的发向后捋,露出光洁额头。染了汗的面孔显得薄而锐利,带着沉重的爱欲。他显然是在忍耐着什么,连放在腰上的手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闻霜被体内的空虚折磨着,抬手去抱他:“动一下……”
“里面还很紧,等你适应了再动。”他声音压得很低,一下下亲着她的脸颊。
“适应了,快点……”闻霜呜咽着催促。
像是去海边玩一样,尝过海浪抚及脚踝的感觉就想向前迈步试下膝盖。愈是克制,就愈能勾起好奇,闻霜在车上那会本就幻想过此刻的场景,如今真真切切地发生,她已无法再等待。
王牧池抿了抿唇:“难受就告诉我,我会停的。”
还未等闻霜回话,他腰腹就开始发力。
小腿被抓住围在滚烫汗湿的结实后腰上,闻霜大脑一片混沌,耳边只剩下他的喘息。
沙发一片泥泞,闻霜的手垂在沙发外,在他身下化身成了海上颠簸的小舟。
好不容易结束一次风浪,闻霜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眼睁睁看着王牧池取来一枚新的套子。艰难地翻身想跑,脚腕被一把扣住。
“去哪?”
“喝水,喝水。”
王牧池伸手从茶几上拿过酒杯,闻霜躲过:“水,不是酒。”
王牧池把杯子放回原位,将人重新压在身下。
“你是不是想跑?”
耳边传来濡湿的触感,闻霜听见他低哑的声音:“不是说好了要保护我吗……”
“也不是……不是这么个,保护法。”闻霜话都说不清了,仰着头将脖颈送到他唇边。
窗外风声仿佛透明的水浸入房间,水声间,他吻过闻霜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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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倘若几个月前跟王牧池讲未来有一天他会甘愿俯在某人身前近乎虔诚地去用唇去感受心跳,抬起眸仰视对方的话,他绝对会嗤笑一声骂人有病。爱情于王牧池而言可有可无,他身边的人开窍都很早,大部分人已确认好自己今后要跟谁共度一生。说实话,王牧池不是很看好。人生很长,未来无法预测。今天爱得死去活来,明天就有可能反目成仇,这在他们圈子里并不少见。王牧池不相信爱情。人的情感很复杂,但归类起来无外乎就那三样——亲情,友情,爱情。血脉相连的亲情难以斩断,朝夕相处的友情无法割舍,基于荷尔蒙的爱情处在其间便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他不清楚自己对闻霜的感情算不算爱情。喜欢与爱的界限总是模糊不清,他们的开始又太过特殊。欲望给情感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王牧池无法看清情感的底色。阳光照进屋内,王牧池被亮醒。松开怀里的枕头抬起手挡了下光,扭头望向身侧,那里已空无一人,但有余下的体温。王牧池拿过床头的手机,发现电量告急。下床找充电器时踩到了塑料包装,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夜旖旎的场景。从脖颈后的骨节,再到背上的蝴蝶骨,甚至连腰后的凹陷他都没放过,用滚烫的唇舌不知餍足地描摹。王牧池用冷水洗了把脸,那些画面依旧挥之不去。镜子里是从未见过的模样,耳廓泛红,像未经世事的纯情少年。耳朵上的红怎么都消不掉,王牧池只好从房间里翻出蛇形耳钉,试图将其遮挡。下楼后没在客厅看见人,王牧池转而拐进厨房。闻霜穿着他的t恤坐在桌边,头发被随意扎成丸子束在脑后。她听见动静后转过身,嘴里塞满吐司,鼓着脸颊含糊道:“……orng”她语调懒散,含着东西又口齿不清,王牧池凭着尾音大概猜出她在说早上好。打招呼时还轻挥了挥手中的吐司,素净的脸蛋稚气未脱,睡饱后整个人都精神饱满起来。王牧池盯着她看了会,莫名觉得闻霜被食物塞得鼓起脸颊还要继续吃的模样很像仓鼠。“你要吃吗?还有几片。”闻霜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咬字稍微清…
倘若几个月前跟王牧池讲未来有一天他会甘愿俯在某人身前近乎虔诚地去用唇去感受心跳,抬起眸仰视对方的话,他绝对会嗤笑一声骂人有病。
爱情于王牧池而言可有可无,他身边的人开窍都很早,大部分人已确认好自己今后要跟谁共度一生。
说实话,王牧池不是很看好。
人生很长,未来无法预测。今天爱得死去活来,明天就有可能反目成仇,这在他们圈子里并不少见。
王牧池不相信爱情。
人的情感很复杂,但归类起来无外乎就那三样——亲情,友情,爱情。血脉相连的亲情难以斩断,朝夕相处的友情无法割舍,基于荷尔蒙的爱情处在其间便显得有些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