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才是真正的贵。”
赵平笑着说:“臣酿制的相思酒,卖出去,一坛子能值两万五千两银子。”
“可实际上成本价格,也就几两银子。”
“就算给个几百坛,也没有多少银两,臣还是能给得起。”
这。。。。。。
陈玄瞪着眼睛看着赵平。
就连一旁的李延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平。
那么好喝的相思酒,其成本价格竟然还不到十两银子,竟然卖到两万五千两银子。
奸商。
妥妥的奸商啊。
“是不是觉得臣是奸佞小人?”
赵平读懂了陈玄的眼神,笑着说:“可陛下,你应该看看臣的相思酒都卖给谁了。”
“京城的三大学士,六部尚书,以及住在长安的达官贵人。”
“他们的银两哪里来的?”
“说句好听点的,那是祖祖辈辈,一代又一代积攒下来的。”
“可若说难听点,那些都是他们从老百姓身上剥削的血汗,是不义之财。”
“试问一下,这些人当中,哪一个没有打着官家的旗号耀武扬武呢?”
“哪个没有欺压百姓?”
“哪个又没有做过巧取豪夺之事呢?”
“臣把相思酒定价那么高,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在劫富济贫。”
“赚取的银两,臣都用在了普通老百姓身上,用在士兵身上,用在研发新型武器上。”
“呵呵。”
陈玄只能苦笑一声。
人家连劫富济贫都说出来了,他又怎么能反驳呢?
更何况,西坪村发展如此之好,和赵王所用的策略脱不开关系。
他的的确确是在劫富济贫。
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奸商。
“咱们接着说刚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