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心里有事的时候其实会稍稍透点压迫感出来,
夏微杳却嘁一声,有些皆笑非啼,“路遥知你在这装什么深沉呢?”
路遥知一愣,“什么?”
“她说你好装。”祝星礼给出错误翻译。
慕若阳摇头,继续拱火,“什么啊,她明明说要把你的遥剑宗给你掀了。”
路遥知:“。。。。。。”
倒是把他那颗不知什么时候颇有些烦闷的情绪搅散到看不清影子。
几人休息的亭子背风,这个时候虽然冷,但身上的衣服所自带的灵力让几人根本感受不到寒意。
祝星礼还觉得很神奇,他抬起手仔仔细细看袖子上的布料,倒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出来。
不过。。。。。。这个红色倒是真的红的蛮好看的。
他看得仔细,丝毫没注意到原本坐在位置上喝茶的路遥知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他身后,手上还握了把和他衣服颜色完全背道而驰的白雪。
看样子就很冷。
路遥知无声弯起嘴角,将那捧雪毫不留情地朝着祝星礼的脖子灌了下去。
“嘶——”
那完全是条件反射所发出来的声音,带着点不可置信,尾音又带着点“你完了”的霸气。
祝星礼承认,在这种事情上。
他从不服输。
反击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没有任何犹豫。
当然不犹豫,谁犹豫谁傻子。
“来你过来。”祝星礼拿着捧雪面无表情地说。
路遥知拒绝得很干脆,“不来。”
“来不来?”
“不来?”
“真不来假不来?”
“真不来。”
祝星礼笑一声,阴恻恻道:“行,那我过去。”
路遥知撒丫子就跑。
打雪仗这种事情开始的总是很心血来潮,而且往往,最开始的那个,永远是被揍的最惨的那个。
祝星礼一张定身符毫不犹豫地甩了出去——
他当然知道路遥知不会对他使用什么修真之人才会的术法或者其他。
就是因为他知道路遥知不会,所以他才会。
腰封真的很妨碍他,所以他直接把路遥知的腰封拆了。
“搞什么!青天白日的!”路遥知动弹不得,声音都带着急,“我可是还没成亲的清白男子!”
祝星礼朝他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