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的。”
没想到,付晓雅赞同这个说法,又继续神秘分享:“我听人无意说过,云河集团的前身是天河贸易公司,老板名叫宋天禾。
本来我没在意,后来却在网上无意找到了这个人的照片。
卧槽,特别特别帅,还是留学归来的博士。可惜了,享年二十九岁。”
付晓雅耸耸肩膀。
“怎么死的?”我打听。
“说是病故,也不知道真假。”付晓雅嘻嘻一笑,笃定道:“他肯定就是小姨的前男友。”
“为什么?”
“直觉!再说了,只有这种男人,才能配得上小姨。”
“姐,这都是猜测。别管怎么样,千万别去揭云姨的伤疤,她如果想说,就会告诉你的。”
我连忙提醒。
“我又不傻,才不会说呢!对了,小姨给我了新职务,运营部副总监。”
“不让你当董事长助理了?”我愣愣地问道。
“没有,还是小姨的助理,那边是兼职,我明白她的意思,让我多跟着学习。”
太好了,开始重点培养了!
我由衷替付晓雅开心!
闲聊一阵子,我们又拿起了书本。
绝对不能忘记付晓雅跟云河集团签订的协议,必须要拿下学历。
次日一早,
我洗漱完毕,下楼去吃早餐。
就见老黑正带着一些武馆学员,奔向了大厦门前。
出什么事了?
我立刻跟了出去,眼前的一幕,令人莫名其妙。
十几名身穿孝衣的中年妇女,正站在大门前的空地上,抬起头向上看。
突然,
一名妇女带头跪下,其余人也纷纷跪倒。
“大柱,你死得好惨啊!”
中年妇女带头拍着地面哭,其余妇女们也都拉着长腔,跟着哭天抢地,哭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黑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解,却隐约察觉,这一声声的哀嚎中,似乎夹杂着阴谋。
“哭丧呢!”
老黑的回答等于没说,他大步走下去,冷冷道:“都起来,别在这里哭,影响大厦的办公秩序。”
“我男人就是从这里摔死的,今天正好是头周年,我们来祭奠他,求你行行好吧。”
带头妇女可怜兮兮的,甩出一把眼泪和鼻涕,差点弄到老黑身上。
这座大楼,还有人摔死过?
从没有人对我提起过!
“我们是刚搬来的,不清楚怎么回事儿,要祭奠,去坟地。再待在这里,就是闹事。”老黑沉着脸下了逐客令。
“怎么,还要打人啊!”
带头妇女站了起来,掐着腰高喊道:“打人了!打人了!大家给评评理,有钱人就这么丧良心吗?不把老百姓当人啊!”
听到喊声,途经的轿车速度都放慢了。
也有行人驻足,等着看热闹。
“黑哥,回来!”
我急忙高喊。
千万不能动手,这就是碰瓷的。
打一下肯定就要倒地不起,送医怎么都治不好那种的。
老黑气的几次举拳,到底还是闷闷地走了回来。
这是一群妇女,打她们也是面上无光。
“那娘们嘴里没句实话,头周年不去上坟烧纸,跑这里哭个屁!”
老黑又气又恼,更多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