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如今对宋观舟的情意正浓,白日里不见,晚间恨不得立时能回到韶华苑。
临山笑看秦庆东,秦庆东折扇一摇,“我一日都在韶华苑,你说能听到何事?”
“出事儿了。”
临山言简意赅,秦庆东闻言,坐直身子,指着临山道,“大哥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不要卖关子,快些说来。”
“四公子,二公子,今儿金家算是出大名了,昨儿一大早,金家大姑娘带着随从乔万乔装打扮,偷偷从郡主别院跑出来,二人赶着马车,往京郊而去。却很是不巧,遇到山上落石,惊了车马,连人带车全部滚落河道,大姑娘性命无碍,只是伤了腿,乔万被马压死在河里,连带还有两个胡家村的汉子。”
嗯?
裴岸闻言,眼眸也亮了起来,“乔万死了?”
“正是,偏大姑娘偷跑出去,金家大公子夫妻全然不知,出事之后,大姑娘被胡家村村民救起来。得大姑娘重托,赶往君王别院请金大公子前去相助,可守门之人哪里相信?近些时日也不知是何缘故,大姑娘好似是被禁足在内院之中,故而大公子也就不曾知道妹子偷跑。”
听到这里,秦庆东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是耍笑,那后来呢?”
临山唇角含笑,看着两位公子,娓娓道来,“金家无人去救,折腾来去,天色向晚,大姑娘劫难逢生,偏又没也办法,准备许以重金让胡家村的人把她抬回城里,就在这时,雍郡王的马车来了。”
裴岸眼眸亮了起来,“雍郡王?贺疆的马车?”
临山点头,“瞧着来去的方向,以及车上之人,属下猜测雍郡王刚从蜘蛛潭耍玩回来。”
哦豁!
秦庆东折扇一收,“车上还有琵琶郎?”
临山拱手点头,“属下一开始也没见着,那琵琶郎不曾下车,刚入城,马车停了下来,让属下大吃一惊的是那扶着车夫下来的琵琶郎。只是——,琵琶郎破相了。”
一听这话,裴岸与秦庆东四目相撞,都从彼此眼中看到疑惑。
“破相了?”
临山抬起手来,在左侧脸颊上比了一下,约莫食指长的伤疤,“很是显目,属下离得不远不近,但还真是一眼就能瞧中,不过伤疤早已结痂,瞧着也不是近些时日所为。”
秦庆东满脸鄙夷。
“真是个蠢东西,本就是靠着那长脸魅惑众人,以此讨生,他日日里不见小心,只怕是惹急了贺疆,方才挨了这么一刀。”
裴岸脑海里却想到了个事儿,但因着秦庆东在此,也不好得多问临山,故而咽了下去。
“临山,先说大姑娘吧,宋幼安之事,后续再讲。”
临山点头,接着说道,“属下瞧着这等热闹,早跟着雍郡王马车来到郡主别院的后门,大公子先是出来,后继又匆忙入内,一会子来了顶小轿,还有慌里慌张的大少夫人,把身形狼藉的大姑娘接了进去。”
“这……”
连秦庆东都有些不忍直视,“这算个什么事儿,未婚夫妻外出,一个带着情郎,一个带着护卫,没个丫鬟小厮,撞到一辆马车上……,啧啧啧!这等子热闹,临山你竟也不来唤我去瞧瞧!”
临山摸了摸下巴,裴岸这才反应过来,“临山,你剃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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