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禾又激动又紧张,真怕自己是白欢喜一场。
叮铃铃。
突然,床头的手机响了。
正巧是宋南洲的电话。
沈岁禾犹豫了下,忍住胃里的恶心接通。
“老公。”
“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生什么事了?”
宋南洲第一时间就察觉到沈岁禾的语气不对。
可能是夫妻相处久了,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紧张。
“我没事,就是今天市长给咱们送了一块匾额,高兴的。”
送匾额的事情宋南洲知道,之前市长好几次都想邀请他和岁岁去上节目都被他婉拒了。
“真没事?”
“我现在每天生活健康,身体壮的跟头牛一样,能有什么事儿,别瞎操心。”
“那好吧,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咱爸妈下个星期要去边疆看咱们,你让巴渃把客房收拾出来,该补的东西都补齐了。”
沈岁禾无奈地坐到床上,但又想到什么,猛地又站起来。
一瞬后,她又傻笑自己。
还没确定的事情她竟然开始担心自己坐下太用力会震到宝宝。
沈岁禾无奈又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宋南洲听到女人的笑声,心情也不自觉变好。
沈岁禾止住了笑容道:“我爸妈现在有什么事儿都直接联系你这个女婿,我还是不是他们女儿啦。”
宋南洲知道她这是吃醋了,却没有安慰,反而语气嘚瑟。
“那是,你每次都不愿意听他们唠叨,可我愿意啊,每次都是听他们把心里话说完才挂,哦对了,是他们先挂了我才敢放下手机,他们不跟我好跟谁好?”
沈父沈母是沈岁禾的亲生父母。
沈岁禾有时候闹小脾气都会跟父母说,一点也不害怕他们会生气。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有恃无恐吧。
可宋南洲不一样。
他从小就没有父母的陪伴,对于家的期许是非常强烈的。
这时买完东西回来的巴渃敲门进来,刚想说话就被沈岁禾手势打住。
“那个老公,巴渃说给我煮的酒酿好了,我先下楼喝啦,免得凉了。”
宋南洲嘴角的笑意更浓,“吃了睡吃了睡,也不见得你长两斤肉,都吃到哪里去啦?哦不对,好像长到对的地方来了,上次摸着手感还挺好。”
“宋南洲!”
沈岁禾脸颊烫,但是面对门口的巴渃还是强行忍住了要骂人的冲动。
“哈哈哈好啦,不逗你啦,挂啦?”